顾棠：“？？？”
顾启年：“摸够
吗？”
顾棠小手
缩，腼腆笑道：“差不多。”
不知道是不是他
错觉，总觉得顾小少爷眼尾挑起，像是在笑样子。
但对方下半张脸封在面罩里，他也看不真切。
顾小少爷个头太高，小朋友们对他头顶角没兴趣，倒是对顾棠鱼尾巴很感兴趣。
“你低下头，让
摸摸角。”
顾棠当着小朋友们面，故意对顾小少爷发号施令。
他穿着鱼尾巴站不起来。
“无聊。”
顾启年嘴里嘀咕句，但秒都没犹豫，低下头，将头上角送到顾棠手边。
顾启年只淡淡地朝下扫眼，小朋友们就像是在玩123木头人似，瞬间定住。
等他挪开视线，那些小萝卜头崽崽们又开始蠢蠢欲动地往前挪。
看得顾棠哭笑不得。
只能告诉小朋友们：“大哥哥他不是坏人。”
小朋友们将信将疑。
两人能听见声音告诉顾棠：“你耳朵很红。”
“！！！”
顾棠连忙捂住耳朵。
双眼睛像受惊小兔子。
旁边小朋友们对《鲛仙公子》故事知半解，他们年龄太小，有些人戏不分，发现顾棠露出紧张表情，还以为小院长被欺负，纷纷上前。
章鱼小姑娘伸出两只和脸蛋截然不同白嫩小手：“小院长哥哥，能摸摸你尾巴吗？”
顾棠笑容温和：“能。”
顾启年语气冰冷：“不能。”
小姑娘：“？”
顾启年轻咳声，难得有耐心地解释：“哥哥尾巴很怕疼。”
可谓是嘴上说不要，身体却很诚实。
顾棠轻轻在那两只“龙角”上摸摸，边摸，边对小萝卜头们说道：“看，大哥哥点都不凶，大哥哥是好人。”
小朋友们个个眼睛瞪得圆溜溜：“小院长哥哥真厉害！”
“河神都听你话！”
这边是小朋友们赞叹童声，耳边是顾小少爷低沉嗓音。
他们觉得小院长哥哥可能被这个凶巴巴河神威胁！
所以才不敢向他们求救！
“……”
顾棠得想办法让小崽崽们相信他。
不然会儿上台，这帮小虾兵蟹将还不定怎
偷偷攻击他家顾小少爷呢。
“坏河神！欺负小院长哥哥！”
章鱼小姑娘首当其冲，对着顾小少爷挥拳头。
但她还没有顾小少爷膝盖高。
跳起来，这拳头也只能在空气里通乱挥。
其他小朋友虽然跃跃欲试地想救出院长小哥哥，但不知道是不是顾小少爷气势迫人又遮着脸缘故，让小朋友们多少有点害怕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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