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道刚才把手也伸过来。
还能推顾小少爷
把。
“早安吻。”
顾启年饶有兴致地看着少年熟透浆果般
红润嘴唇，“
时间，顾棠内心无比愧疚，不知道该如何面对眼前人，只想逃跑。
“
自己去医院。”
他说
声，就想往回缩，被对方掐住后脖颈。
顾启年手指揉捏着少年后颈，挑起眉毛：“不想跟？”
“不是……”
伸手摸摸这颗可爱小脑袋。
顾启年问道：“今天不是还要去医院，起床吗？”
“对哦，要去看爸爸。”
顾棠仰起头，刚巧让人托住他脸颊。
他两只手还在床帘那边，只有颗脑袋探过来，只能任人摆布。
“你还想留作纪念？”
不知为何，顾小少爷忽然低笑声，“平生第次喝醉时穿衣服。”
顾棠：“……”
他就知道。
酒不是什
好东西！
在睡梦中动作过大，对方都清二楚？
思及此，顾棠抱紧膝盖，试探地问道：“昨天晚上……年年帮换衣服吗？”
“不然呢？”
顾小少爷声音听起来和平时没什区别。
顾棠稍稍松口气，心想自己应该没做什离谱事，不然顾小少爷肯定没那自然。
顾棠违心地反驳，他确实不想让顾小少爷跟去。
他想要个人静静。
但为免顾小少爷问他“静静是谁”这种沙雕问题，他选择闭口不言。
见他不说话，顾启年俯身凑近。
顾棠现在见顾小少爷靠过来，就宛如看见洪水猛兽，紧张道：“干嘛？”
对方捏捏他脸，手指又开始揉弄他嘴唇。
昨晚记忆渐渐复苏。
顾棠脑子里蓦然出现顾小少爷越来越近脸，以及昏黄灯光下，两人几乎凑到起，像是在亲吻影子。
他怀疑自己又做不该做梦。
还是在顾小少爷照顾他时候。
这时，床帘上忽然印出只手轮廓。
他听见顾小少爷语气不爽地问道：“这层帘子还不打开吗？”
顾棠也想把“秘密通道”打开，只苦于找不到借口，对方给他个台阶，他立马顺坡就下。
三下五除二撕掉那些用来固定床帘透明胶。
没会儿，顾启年就看见床帘被拉开，颗毛绒绒小脑袋探进来。
他继续问道：“脏衣服放哪儿？会儿去洗。”
“用不着。”
顾小少爷还是那副风轻云淡声调，“洗好晒阳台。”
连内裤也洗？！
顾棠差点脱口问出来，到底是太害羞，只怯怯地问：“……都，都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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