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空气里现在还有草莓味呢！
可见昨晚用
多少个。
这还是人吗？！
顾棠本能地视线下移，害怕地朝后缩缩。
顾启年无奈地拉过被角盖住自己
腿：“好好，不怕，过来吃饭。”
顾启年握住这只小小拳头，主动承认错误：“
错。”
顾棠说不出话，只能用口型问他：错哪儿？！
“不该不考虑可持续发展。”
顾启年坐得端正，语气
本正经，“不该害你哭哑嗓子，对不起。”
顾棠抽回手，连锤顾小少爷好几下。
屋外雪越下越大，隔着层玻璃窗，雪落无声，气温越来越低，室内空气却极为炙热，被窝里温度能把人烤化……
次日，顾启年很早就起来煮粥。
他跟顾家大厨学炖粥本事，煮出来粥香得隔着房间都能闻到味儿。
顾棠靠在床上舔舔唇。
没会儿，顾小少爷将香喷喷粥端进房间。
手臂从床沿无力地垂落，手腕上悬着颗碧玉色小葫芦。
屋内暖色光线让这条细白手臂看上去像是沾蜜，墙上人影动，那颗碧玉小葫芦就随之抖。
手臂主人发出可怜呜咽声中夹杂着似乎是什
人名字。
有时候是“年年”，有时候是“启年”。
有时候又吭吭唧唧地听不出究竟在喊什……
顾棠摇头，不相信。
顾启年没辙，只好吓唬他：“再不过来吃粥，就喂你吃别。”
“！！！”
顾棠不敢动。
被人捞过来抱在怀里，口口喂着鲜美粥。
想想还是不解气。
顾小少爷身上硬邦邦，打又打不动，顾棠干脆拉过对方手臂“啊呜”口咬上去。
顾启年半点没觉得手臂痛，还觉得被咬得麻麻痒痒挺舒服。
他盯着伏在自己手臂上那颗毛绒绒小脑袋，低声提醒：“这可是早晨，你要是再咬下去，可能会有危险。”
顾棠：“！”
顾启年给床上人领口上垫块餐巾，弄成小围兜形状，又舀勺粥，吹凉喂到对方嘴边。
顾棠想说手又没断，他可以自己吃。
但张张嘴，发现喉咙好像被人捏住似，说不出句话。
气得锤顾小少爷拳。
只不过他这拳头软绵绵，锤在人身上不疼不痒。
顾棠发现自己被骗。
他越喊名字，对方就越凶。
顾棠将嘴唇抿得紧紧，不肯叫，又被人将嘴唇亲开。
他抬手挡住脸，手腕上碧色葫芦垂在颊边，衬得皮肤更加奶白诱人。
顾启年抓住他手腕，将两条胳膊拉开，边亲边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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