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玉缓了一口气反手抓着背后的周时煦,“……杯子差点碎了!”
周时煦偏偏不许,捧着他的脸迫不及待照着唇贴紧。在医院就想了,在他喊哥哥,要求烛光晚餐的时候就已经努力克制了。
“哥哥”
祁玉没气了,推开几厘米的距离大口呼吸,“你这样,我怎么操作。”
“以前怎么样,现在就怎么样。”周时煦帮他脱了褪一半的衬衫,抱着他厮磨,“进去了再开始。”
“周时煦……”
“什么条件!”祁玉抑制不住想笑,现在就想看看到底有些什么酒。
“在这里做。”周时煦坏笑贴着他的脸,“黏人精,把衣服脱了。”
祁玉面颊涨红,抵着冰箱门打了个寒战,“我,我还没光着调过酒不知道怎么…”
言外之意他害羞。
周时煦似笑非笑,“边做边做。”
那地方在负一层,下来才发现足有两层楼高。
是个豪华的藏酒室。三面墙整齐放着各式各样的酒,周时煦藏的价格定然不菲。
祁玉满眼放光甚至不敢走进去。
中间有个椭圆的大理石桌,铺着白色桌布,顶上一个悬空的杯架,各种类型的酒杯倒挂着,在水晶灯的加持下仿若在发光。
“愣着做什么?”周时煦带他进去,“不是喜欢调酒吗?让我看看你的本事。”
“周时煦,”
“周时煦!”
半推半就还是进去了。
调酒用具已然摆在小吧台上,祁玉被他拿捏着,艰难取下一个收口威士忌杯放在桌上。
动作忽然大了一点,杯子接触大理石碰了一声脆响。
“啊?”
周时煦总有办法逗得他面红耳赤,就像他总能不经意让周时煦心痒难耐一样。
他不像开玩笑,祁玉半信半疑解开领口的扣子,一颗颗往下,白皙的肌肤露了大半。他小声争取道:“能不能关两盏灯,太亮了会不好意思。”
这藏酒室设计得巧妙,每个雕花的槅子里面都镶嵌着一面镜子,视觉空间大了许多。没有酒柜的地方则是整面镜子,天花板也是一整面
设计师灵感固然不错,但做起什么事来一定能把人羞死。关几盏灯,不那么亮的话,兴许还能接受
祁玉脸红,“会不会,bao殄天物?”
“不会,随便你玩。”周时煦拉开中间双开门的冰箱,里面是祁玉调酒需要的所有工具,回来的路上临时让人备好抬进来的。
祁玉兴奋地用手搓搓自己的脸,抱着周时煦不敢置信地看里面的东西。
雪克壶,盎司杯,吧勺,夹子,捣碎棒,导流嘴
周时煦贴在他耳边,坏道:“这里以后可以是你的地盘,但我有个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