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算准备……”祁玉脸红点点从面颊蔓延到耳尖,“打算送自己给你。你…想怎样玩都…可以。”
“真
周时煦准确地握住那只踹人脚,将人拉过来点,语调柔和,“关在卿肚子被踹青,想问问踹人当事人,脚有没有踹疼啊?”
周时煦问得认真,半点没有打趣人意思。祁玉做好被问‘为什要踹人’准备,怎料这个人管闲事都管偏……
“踹……肯定踹疼……”
祁玉皮嫩,稍不留意捏重都会泛红,周时煦仔细检查没大问题,捂着揉揉。
“他丢东西。”祁玉难为情,主动解释道:“不然才不会费力气踹他……”
体温都正常,但直捂着湿衣服不是办法。祁玉彻底清醒是因为周时煦扒他衣服。
领口小,费好半天劲儿才把湿透T恤脱下来。
“泡个热水澡再睡。”周时煦将人搂到怀里,用自己外套裹着,商量道:“听到吗?这睡第二天身子该不好受。”
祁玉眯着眼睛,懒懒望周时煦,看清人后委屈垂眸,睫毛扫过下眼睑,轻微忽闪。他虽然句话都没说,却什都说。
周时煦把人揉进怀里,安慰道:“和关在卿什都没有,那是逼不得已,虽然还不能说,但可以明确地告诉你,帮朋友忙查个案子,查人包括关在卿。”
周时煦故作不知,“扔什东西?”
“无关紧要,找不到,也不要。”
祁玉说得轻描淡写,眼神闪而过落寞。表已经坏,不适合送人,他等于没有礼物能送给周时煦……
边想着,猛然反应过来,表呢?落花坛底下?
周时煦忽然道:“你给礼物呢,情人节礼物。”
祁玉蚊子叫般嗯声,缩成团还是不怎理人。周时煦心啊,酸溜溜,握着他柔软手搓搓,“还有哪里难受告诉,别憋坏。”
“你凶,直在凶。”祁玉形容道:“因为惹到关在卿,你刚才眼神好吓人,看起来恨不得打顿。他才说你不喜欢,结果你真抱着他走,周时煦,你是讨厌鬼!”
“不凶点不行,不表态后边跟上来人就要为难你。”周时煦心里仍旧泛酸,“和你道歉,你凶回来行不行?”
“…不行,”虽然答应过不要阴阳怪气说话,此刻祁玉也忍不,推开他往沙发里边滚,“你还很凶地说要来亲自问,现在就亲口告诉你,人就是踹下去,你想怎样!”
少年理直气壮仰着点下巴,带点说不清傲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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