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嘴滑舌!”
祁玉几句话就把周时煦哄得迷迷糊糊,转念想好像也没多危险。而且这是在D国,他有这个能力保护好祁玉。
想赢打火机就去赢,小孩嘛,宠着就是。
“另外,哥哥能不能把你那支队友借玩两天?”祁玉笑嘻嘻看着他,“家那群没见过世面,在拳击场看到韩冰都要流口水。”
“哦?”周时煦斜眼看他,“你呢?也流口水?”
“也差不多,则风叔叔可不就是爸爸命嘛。”
“小鬼。”周时煦笑,把人放下来,想起来问:“怎听说你报拉比特黑拳赛?”
“昂,怎?”
周时煦凶他:“不许去。”
他就知道周时煦不许去,但凡有点危险事这个人就不放心。预判,祁玉理由都给他想好。
周时煦早上出门忙岑炀事,过晌午才回来。
案子已经到最关键时刻,成功话不枉梅警官卧底几年。
刚从车上下来,就看到个毛茸茸影子从花圃那侧转弯跑出来。看清才知道,裹在阳光里奔跑人是他小崽子。
车停在路口,周时煦下来站原地守株待兔,祁玉也看清,飞扑到他怀里。
“煦哥你回来。”
“当然。”祁玉认真说:“对这酷女孩子流口水那是基本尊重。”
周时煦巴掌拍在祁玉屁股上,用力抓把,“看别人
“哥哥,只是为奖品,想赢个镶钻打火机送给最心爱男朋友。”
祁玉其实很少说这样情话,他不说不代表周时煦不爱听。这会儿愣是被个十八九岁小屁孩说得脸红,心跳加快好几拍,欲盖弥彰地咳咳。
“意思是说,遇到强劲对手你就是挨揍命,这身板能打得过谁?不许去。”周时煦有原则,仍旧不许。
祁玉挑衅他:“你拦不住,在郢城拦不住,在D国更拦不住。”
周时煦要说话,祁玉连忙用手捂住他嘴:“你叫你那支队伍拦也不行,因为会告诉他们,你其实是个老婆奴,吹完枕边风,错还是他们。煦哥,你说他们是先讨好还是你呀?”
祁玉跑得鼻尖冒汗,脸颊也红彤彤。周时煦单手搂着人,捏捏他鼻子,“跑这快,做什坏事?”
“建议是现在先别去客厅,则风叔叔可能需要缓缓。”
这说,周时煦起好奇心,“你对哥做什?”
祁玉忍着笑,“还能做什,不过是让有情人重归于好,这是做好事啊,有句话怎说来着,什胜造七级浮屠?”
“那是救人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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