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
事。”
他问：“吓到你
？”
方黎点点头，伸手摸他蹙起
眉：“又是公司里事？他们刁难你？”
秦卫东默
下：“算不上刁难，只
方黎咯咯得笑，双漂亮狐狸眼像含着光彩明亮，他心情也随着来省会，有稳定居所而轻松不少。
秦卫东放心些，他开始还会担心方黎不适应，现在看来，果然方黎待在他身边就是最好。
这些天，秦卫东直很忙，经常早出晚归，有时候回来还身酒气，方黎心疼秦卫东这样辛苦。
但他也不知道该做什，而且看样子，秦卫东也不打算给他找什事情做。
晋阳连下几场雨，气温骤降，街上人都裹上棉服，今天也是雨天，下午，方黎靠在沙发上百无聊赖地写写画画几个音符，将它们连起来，听见外头打雷，他起身把晾在外面衣服收回来。
嘴边水漱口，吐，秦卫东看着他睡得脸上还有浅浅红印儿，心里再烦事也没：“在学校舒服，还是跟着
舒服？”
“这还用问？”方黎嘴里香，在秦卫东脸上咬下：“实话实讲，会儿还想洗个澡，在学校那阵子都快臭”
方黎闻闻自己身上：“你闻闻，臭不臭？明明洗好几遍，还是觉得有味道，是不是让泥腌得入味？”
方黎这个人，自理能力极差，不过这也不能怪他，跟着秦卫东这样从小到大事无巨细包办他，自理能力要是能好，才叫活见鬼。
可方黎偏偏还属于这点毛病他自己明明知道，但又不在乎类型。
没会，门锁响，是秦卫东回来。
“你今天这早就回来啦？”
秦卫东看起来脸色不大好，他将手里资料沓扔在门口鞋柜上，重重声响。
方黎问：“怎这大火气？”
秦卫东在门口把鞋子脱，他深深吸口气，将淋湿外套扔在沙发上，他坐下，揽过沙发上方黎抱着，方才在公司会上火气才算消下去点。
就像在夜校，秦卫东忙着没空，他自己也去洗澡，但去几次就不愿意去，让他因为这点小事跟秦卫东闹，他又觉得没必要，宁愿臭着。
“是不是臭？”
秦卫东对他形容不予置否，他皱着眉脱掉方黎身上衣服，从衣柜里找件他干净衬衫，给方黎套上。
“你什时候买这些衬衫？”方黎看着秦卫东给他系上扣子，就笑：“你装什，真难闻，你那几天还能亲那香？”
秦卫东又吻他下：“你再臭也能亲得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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