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黎拿着老板切好插好哈密瓜,甜滋滋地吃着,看着秦卫东又在前面打电话,不停地接电话,
方黎有气无力地往厨房指:“你买什什烂案板啊,刀卡在上面就拔不出来,卡得死死”
秦卫东去厨房,方黎脑袋搭在餐桌上,没会,他就听见水管开在冲洗声音:“你弄出来啊?”
秦卫东擦干净手,蹲下去检查他两个只手,翻来覆去得将两只手都看,每个指头都检查过,没有伤口,微拧眉才舒展开些:“你天就没有清闲下来时候。”
“那还不是想给你做?”方黎还不愿意,他多难得才下次厨房,秦卫东真是好心当成驴肝肺!
“怎突然做这些?”
老板杀好鸡回去,想着回去给秦卫东做顿好,秦卫东现在在外头那辛苦,偶尔他也犒劳犒劳秦卫东。
他特意在公交站等到下班戚简,问他小炒鸡怎做,拿个本子记下来。
回到家,方黎系上围裙,正准备大干场时候,没想到第关就犯难,光是看那个被拔毛鸡皮他就恶心,剁吧,剁好几下,骨头也没断,反而是星星点点腥水溅他身。
方黎忍不住要呕,他之前看秦卫东处理鸡好像也没这难啊。方黎硬着头皮剁下去,”呯“声,方黎傻,他手去提刀柄,怎也从案板上拔不出来,等晚上秦卫东回来,就看到方黎个人蔫兮兮地趴倒在餐桌上。”
“黎黎?”
秦卫东没打算让方黎做饭,这些在他眼里本来也不用方黎去做,方黎去做,他反而还要多操份心,担心方黎会不会伤着,他对方黎要求很低,方黎只要听他话就行。
但其实这个在方黎眼里才是最难,比让他再烧百只鸡都难。
方黎又发作小性子,他说:“不想说,饿。”
方黎肚子咕咕阵叫,都晚上九点多,秦卫东说:“出去吃吧。”
俩人在楼底下找家还营业小馆子,吃完,秦卫东领着方黎进水果店,挑块方黎爱吃哈密瓜。
秦卫东吓得什酒都醒,赶忙开灯,鞋都没换就过去看他:“哪里不舒服?”
秦卫东背起他就要上医院,方黎才赶紧叫住他:“没不舒服,就是饿,秦卫东,饿晕,你身上酒气这大?”
“跟领导喝几杯。”
秦卫东看着桌子杯凉水,顿时拧眉:“抽屉里不是有钱,让你在琴行附近餐馆吃再回来?”
“发工资呀,买只鸡,还专门问戚简鸡怎烧,谁知道第步就出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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