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黎拿着枕头砸
他两下：“烦死你…就是你老这样
才学不会英文
！”
他背过身去，把书从秦卫东手拿走，自己躺在床上看。
秦卫东沉默
会，他也不说什
，他觉得方黎学习英文这个事他真不能插手，教吧，他教不好，还把方黎教得急眼，跟他大吵大闹，他看着方黎学吧，方黎学刚刚辛苦点，他就忍不住想替方黎做，这就像十来年惯性使然似。
“那就让乔时继续教你？还是换个。”
方黎最近感冒，秦卫东没有再去书房，他晚上会在这里看着方黎，直到方黎睡着，他已经又打开电脑。
“知道啊，可是花钱嘛”
尽管他们现在早已经谈不上缺钱，但是穷过，对花钱事儿就较真些，尤其花还是美元。
秦卫东看下他书。
“你睡吧，替你写。”
他把方黎习题拿过来，其实没几道，就像他说，乔时留给他也只是想方黎总是说他会遗忘快些，那就练习巩固下比较好。
本摊开口语书，耳朵里插着随身听耳机，颇为苦恼样子。
“乔时给你留作业？”
“嗯他给盘磁带，书上还有几道练习题”
方黎把只耳机塞进秦卫东耳朵里：“你帮听听，这道题选什？”
秦卫东看下他课本，是章节练习题：“选C。”
上面东西方黎看不懂，只看到满屏花花绿绿，他之前问过秦卫东是什，大抵是这边股票行情信息之类，秦卫东在开学第二个星期往里面投钱，所以要关注些。
“不用换就他吧，觉得他教挺好，以后说不定还可以起玩”
方黎看看书，又打个哈欠：“算，明天再写吧”
作者有话说：
语言嘛，无论是学习世界哪门都绕不开个熟练度。
方黎真有些困，也就给他。
等秦卫东给他写完，方黎才睁开眼睛，他惊呼：“你干嘛给写完啦！”
方黎叫道：“你给写写什呀？快擦擦！”
他们两个人，几乎从初中开始，方黎所有作业就是秦卫东给他写，以至于两个人好像都成习惯，秦卫东在方黎催促下，只好换铅笔另头，把答案擦掉。
方黎填上个C。
秦卫东给他吹头发，吹完，方黎趴在床上继续写，不光有选择题，还有些题是要填对话。
已经晚上十点多，秦卫东看他皱巴着小脸很发愁样子。
“不想写就不写，他只叫你练习而已。”
又不是什硬性作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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