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死不承认,秦卫东不与他废话,说:“明天找个时间,去看看。”
秦卫东跟他说不具体几点,他要看行程安排才知道,他能挤出明天,就知道方黎事在他这儿是顶重要。
方黎把漱口水吐,小声说:“真不去啊,明天没时间”
他美国时也看过牙医,可怕死,那机器开声音好像是有个钻头从他天灵盖直钻到脚指头,比上手术台还可怕!他宁愿把牙蛀死也不去看牙医。
“那你什时候有时间?”
秦卫东说:“会上来再换。”
他抱着方黎去洗漱,方黎看着牙刷,皱皱鼻子。
秦卫东问:“牙疼?”
方黎从小就爱吃甜,糖啊蛋糕吃起来没个数,不看着他,他会可以把盘子糖剥吃,秦卫东这大半年不在,他也没人管着,更是自由自在吃。
“不疼”
秦卫东又安慰他:“要过年,不吉利。”
秦卫东句话,方黎当天晚上着实感动不轻。
他感动,就随着秦卫东,秦卫东吃饱餐足,方黎就是要天上星星他也能立刻上去给他摘。
翌日,方黎醒,他伸着无力手指摸摸床边,秦卫东已经在系衬衫袖口,方黎看到他选那款袖扣很正式,是之前他们在美国时买,导购小姐让模特试戴为他们推荐,这款是其中之,秦卫东之前都嫌它太重卡手,没怎戴过。
“今早有很重要会议?”
秦卫东今早格外地有耐心,大抵是昨晚刚承诺过番。
方黎又含口水
方黎把牙刷塞进嘴巴里,秦卫东又给他拿出来:“张嘴,看看。”
他说着张嘴,实际上也没给方黎合上机会,秦卫东修长手指撑开他牙齿,在里头臼齿那里摸摸,又打开镜子前灯,瞧瞧:“好像是蛀。”
方黎咬他下,把他手指赶走:“你会摸想吐”
秦卫东说:“明天约个牙医看看。”
“不去”方黎说:“你会不会看啊,怎没看到有黑点啊,有黑点就是蛀?谁说?”
“嗯。”秦卫东刚刚回国,要处理事情很多,他看方黎醒,问他:“醒这早?”
方黎含混道:“现在可不是无业游民”
他也是有事业人好吧!
今天杨跃程让他去选几首要翻唱歌进新专辑,买日本那边版权,方黎坐起来,秦卫东说:“醒就和下去吃饭。”
方黎哼声,朝他伸手,秦卫东就走过来将他抱起来,方黎懒懒地抱着他,打个哈欠,又说:“会不会弄皱你衬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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