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卫东走着,走几步,他说:“不知道从什时候,反正直都是你。”
要说什时候起始,秦卫东真想不起来,从他懵懂,有那种念头,白天里、黑夜里,每每秒,他眼睛里脑子里就只有方黎个人,再也没有别人。
方黎又问:“秦卫东,直都想问,你到底是什时候开始喜欢?就是,有那种感情?”
毕竟他们那小就在起。
秦卫东反问他:“你呢?”
方黎说:“啊你告诉,就觉得没你不行,不管你有钱没钱,是谁儿子…哪怕你当时对做那样凶狠事,想骂你,想打你,但就是拒绝不你。
而且想亲吻人只有你个,跟其他任何人,都做不这事,想也不能想,这世上,只有你。”
见略垂下眼睫:“后悔那时太年轻,方法用不对,你要走,不该打你,后来许多次想,当时应该抽自己顿,打断腿也好,这样,想你总也是舍不得。”
方黎听秦卫东话,就笑:“你可真行”
他又说:“后来也打回来,打你那多巴掌,又让你又跪好几夜,再说”
方黎往上拱下,伸着手指去摸秦卫东眉眼,他手指摸上秦卫东落片雪花眉角:“你这里疤”
他又摸摸秦卫东听不到声音右耳:“这里”还有秦卫东领口下喉结上纹身:这里”
这世上,只有你。
秦卫东不常回忆过去,但男人似乎也有些动容,他往上稳稳托托方黎,说句:“也是。”
方黎不肯应他:“什叫你也是,你说说嘛,到底什时候?”
深夜,迎着大雪路上几乎没什行人,方黎干脆摘掉口罩,凑近秦卫东说:“到底什时候,不然下来问你啊。”
他要从秦卫东背上闹着下来,雪天路滑,秦卫东怕摔着他,让他别动,方黎也怕俩人摔倒,他说:“那你说嘛。”
他够不着,只好点点秦卫东手臂,他手背上有很小时候,他为方黎试打针有多疼时,用大头针扎刺针眼,当时没处理,估计发炎,直有个浅淡疤。
方黎说:“这些全部伤,不都是为?”
相比起来,方黎浑身上下除那场手术,他真真是寸、半分伤疤都没有,这就足以证明,这生,他被秦卫东这个男人捧在手心里疼着、爱着、保护有多好。
秦卫东偏过头,在伞遮挡下,他吻方黎脸颊,隔着方黎口罩。
他尝到上面温热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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