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竖起耳朵。
那边沉默
很久很久，久到江知也以为他不会回答。
段泽终于开口。
“有。”
紧接着就是
声重物翻倒
闷响！
江知也。
这个名字在口中几番辗转，段泽闭上眼睛，心脏猛然抽痛起来，仿佛有千万根银针穿心而过。
他紧攥着发僵指尖，咬牙咽下声痛苦闷哼-
数日后。
担忧弟弟病情、不远万里赶回来陈家二公子到。
出声来，还要假装不情不愿。
这场大病过后，他日子过得愈发滋润。
滋润得差点把段泽给忘。
段泽依然住在花窗下小榻上，日日望着窗外不变景色，目睹长廊上人来人往，听人说着陈三公子病情逐渐好转。
偶尔，他会垂眸久久地盯着双腿，想起那夜陈野嘲弄。
他听闻段泽居然就在落霞院，衣服都来不及换就闯进来。
彼时江知也正在吃剥好冰镇葡萄。
听见花窗那边传来巨大动静，他还以为是北派人终于来救段泽，忍不住皱眉，心想来莫不是废物，怎好这样明火执仗冲进来？
正打算装模作样地喊声有刺客，把陈命叫过来，就听闯进来那人沙哑道：“百药谷行走死，到底与你有无干系！？”
江知也神色猝然凝滞。
“你腿
让大夫看过，断骨头能接上，但是经脉就难咯。”
“这辈子都不可能再站起来，除非——”
“百药谷行走死而复生。”
……
江知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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