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你猜得没错,漳水张氏确实有条罕见矿脉,陈氏多次要求合作开采,都被张家家主拒绝。”傅陵游道,“后来家主病重,请江知也去医治……呃,你知道,出意外没去成,他就病死。才过几个月,新任家主屁股都还没坐热,便巴巴地找陈氏合作去。”
段泽安静地听着,神色逐渐有几分空茫。
半晌,他低声道:“就为这?”
“自从北派兵器生意被风泽堂抢走后,陈氏便直不太好过,在南派世家之中地位也大不如前,大概是狗急跳墙……”
“砰”!
花醉犹豫。
“你……腰没事吧?没被打伤吧?”
“没有没有,段泽下手很有分寸……唔!”傅陵游又被扇巴掌,不过很轻,和调情差不多。他捏住花醉手腕顺势把人往怀里带,试探着亲口。
没有挨揍。
……
这封信,傅陵游藏四五天才敢交给段泽。
果不其然又被顿,bao揍。
不过陈野死后,段泽心情直不大好,再加上风泽堂刚易主不久,人人噤若寒蝉,傅陵游能顺着就尽量顺着他,不过就是挨顿揍,总比把人急得吐血好。
但花醉不乐意,替他擦药酒时候念叨好久。
“他说过两招你就去过两招?人家刚守寡,摆明拿你泄愤,你还上赶着送?早说这地方风水不好,克夫克妻……”
段泽突然狠狠锤桌子,吓傅陵游跳。
“就为这??”他伏在桌上,用力抓着头发,字句恨得仿佛能咬出血来,“就为区区条矿脉开采……条矿脉而已,就杀江
两人鬼混到很晚,以至于第二天傅陵游起晚。
他掰开花醉搂着腰胳膊,匆匆忙忙起床去找段泽。
段泽似乎已经等有会儿,茶都凉透,和他眼神样凉。
“……昨天花醉来。”傅陵游小声解释道,“、哄得有点久。”
段泽沉默片刻,道:“应该,没事。让你查事情有眉目吗?”
“嗯嗯,嗯嗯嗯。”傅陵游大半个月没见花醉,十分想念,不管对面说什都照单全收,“花醉,你不是说再也不搭理吗?怎……嘶!痛痛痛……!!”
“痛死你得,傻子!”花醉愤愤地把沾药酒棉花往淤青上用力摁,“好。”
“等等,这晚,你要去哪?不宿在流云渡吗?”
花醉没好气道:“怕被克死。”
“可是很想你。”傅陵游没穿上衣,精悍壮实上身青块紫块,还留着药酒痕迹和辛辣滋味,看起来相当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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