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陡坡少说也有几丈高,被
“是你自己想带他来吗?分明是花醉和你说想跟来。”段泽被气笑,“他算盘打得可真好。到时候你俩在眼前腻腻歪歪,到底是你散心还是散心?”
傅某人彻底没声儿,看起来还有点后知后觉羞愧。
片刻之后,他又恢复如常,和其他人块儿卖力搜寻起来,特别卖力,连耗子洞都不放过。
段泽看着看着就恼不起来,只是无奈摇头。
傻不拉几,哪天被花醉卖还帮着数钱,得看紧点。
行人又浩浩荡荡上山。
傅陵游还取把弓过来。
“你带这个来打兔子?”
“没准呢?”傅陵游掂掂弓,又试下弦,“而且花醉和说,他挺想养只兔子。”
段泽:“……”
”
“没有?”段泽忍不住皱起眉头,“点痕迹都没找到?”
“……确实没找到任何踪迹。”这人是半年前刚来风泽堂,还摸不清新堂主脾气,小心翼翼地解释句,“晚上太黑,白天找起来会容易些,还请堂主见谅。”
段泽瞧见他宛如惊弓之鸟模样,又想起流云渡里连日压抑氛围,心中微动。
自己……是不是绷得太紧?
天色渐明,草叶上露水闪着光。
段泽随手拨开丛灌木,忽然目光微凝。
“这里。”他低低念声,旋即回过头,喊道,“傅陵游!”
傅陵游闻声立动,蹿得比兔子还快,眨眼就站到他身旁:“哪呢?”
段泽比个“嘘”手势,手指,沿着那丛灌木缓缓往下,最终停在陡坡下面。
段泽:“你再提句花醉试试?”
傅陵游怵,老实地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
过会儿,他猎到只毛色雪白小兽,小心翼翼地捡起来揣在怀里,忘形道:“这小东西模样还挺讨人喜欢,正好送给——”
后半截话在段泽恐怖眼神之下咽回去。
须臾,傅陵游沮丧道:“说想带他起来,你偏不让。可以出钱付他车马费,不用你操心。”
此时天刚亮,风从破晓天际吹拂过来,掺着淡淡焦糊味。
冥冥之中似乎有什预兆,心底某处倏忽松动点,莫名轻快如甘泉般涌出来,仿佛溪水潺潺,清亮快活。
“没事。”段泽松开眉头,拍拍他肩膀,“让山上兄弟们都先下来歇息,和傅陵游上去瞧瞧。”
“是。”见没被责备,那人顿时松口气,又道,“咱们昨夜是轮换着找人,有些兄弟后半夜休息过,可以继续和堂主搜寻。”
“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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