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知也有点疑惑，说不
话，就拿眼睛看他。
陈命靠在窗户边上，接收到那充满疑惑
目光，简明扼要地回答三个字：“有补贴。”
江知也：“……”
陈命此人，所求之物未免也太过纯粹。
他忽然觉得，或许可以试着策反
下，毕竟风泽堂也很有钱。
陈命激动得差点哭出来，但表面上还是淡淡，道：“醒？”
江知也呆呆地睁着眼，没说话。
许久才回过神，张张口，发出阵沙哑气音，不知想说什
。
“烧成这样还能捡回条命，你就知足吧。”陈命取出食盒里梨汤，把他扶起来，递到嘴边，“
自己贴钱给你买梨子，喝。”
江知也听话地喝完。
浑身滚烫，不停地呓语，哪怕昏迷中也紧紧皱着眉，似乎承受着莫大痛苦。
陈命重新拧湿帕子，敷在他额头上，又端起搁在床柜上药，试图给他灌进去。
好不容易喂进去点，又全吐出来。
“……”陈命叹口气，自言自语道，“这回真要死吧。”
他呆坐半晌，又扭过身来，扒开江知也嘴往里灌：“给喝……你死，这个月俸禄全扣光……白干……不行，给喝……”
小狐狸菌
周四请个假，会补上
他是大夫，自然知道自己病得多重，对能在杂役院这种缺药少食地方捡回条命，略微感到惊讶，忍不住多看两眼陈命。
喝完梨汤，陈命又去捣鼓别。
午饭和晚饭都是白菜骨头汤，还有小碗炒肉丝儿。
虽然单调，但全部都是肉。
江知也胳膊还打着固定夹板，根本动不，陈命就口口地喂他，甚至夜里都守着他不走，好得简直不像话。
折腾许久，药汁洒半，但好歹也灌进半。
陈命放下空碗，去屋外看药有没有煎好，顺便去厨房弄碗肉粥回来。江知也昏迷中吃不下，他就硬塞，就算最后吐出来，胃里也留点，总比没有好。
江知也在熬，陈命也在熬，熬出两个大黑眼圈。
如此过三天。
江知也退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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