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还把人从鬼屋里抱出来呢。
江瑾伊垂着眼,也不遮遮掩掩:
可是、可是她真很舍不得
江瑾伊突然觉得自己只剩个人,妈妈去世,姐姐迟早有自己生活,没有谁能永远陪着她,也没有谁真真正正完完全全属于她。
这刻,她就特别想妈妈,特别想回到从前,回到从前她还没有对江尤皖对歪心思时候,回到妈妈还在时候。
要是妈妈在话就好,要是妈妈在,她就永远都不用长大,永远都可以像以前那样任性那样骄纵,她可以完完全全心安理得享受妈妈切好,她就永远都是最幸福小孩,才不会像现在这样。
真好难过
动手,从她身上挣扎开来,倾身到驾驶座急忙地翻找通,找到抑制剂,拿起江尤皖手臂,打进她身体里。
在江尤皖逐渐变得清明目光下,她打开车门,狼狈逃出去——
江瑾伊跑掉,跑得特别远,跑到没有人江边蹲着,哭得满脸泪痕,上气不接下气。
她讨厌自己不争气,差点,差点就把江尤皖给标记。
怎可以,想想就罪恶感十足,江尤皖不清醒,差点被身为妹妹自己给标记,以后她要怎面对她女朋友,自己以后又要怎面对她。
“江瑾伊!”不远处传来声呼喊,江瑾伊眨眨红肿眼睛回头看去,是许安和季小琴,她背最着她们,抬手抹抹眼泪,低头闷不吭声。
“江瑾伊,你怎跑这来?”许安着急说:“你知道吗?刚才有个路人跟说个嘴角和脖子上都是唇印女孩在江边哭,还以为是被强迫伤心欲绝,差点帮你报警!”
江瑾伊:“”
季小琴从包里拿包纸,抽出两张递给她,江瑾伊接过,故作淡定擦脸。
许安看清她脸,果然都是唇印,组织会语言:“是江尤皖强迫你?你不愿意?”
原本还没那想哭,这样想,她就真好想哭,江尤皖已经是别人女朋友,以后江尤皖是不是也会像刚才那样,勾着别人来标记她。
想到那种场景江瑾伊就特别难过,心里无数遍想逼江尤皖跟路镜分手,说“和路镜你只能选个”这种话。
如果真说,她有九成把握江尤皖会选自己,但是这种话真好幼稚,让江尤皖为难,剥夺她追求幸福权利,真很幼稚。
这种偏执霸道人,没人会喜欢。
江尤皖说得对,哪有妹妹会这黏姐姐,她要停止对江尤皖喜欢,她要跟江尤皖保持距离,她要和她做回正常姐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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