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瑾居然敢剥海蚌?记得她小时候,只泡在水里大生蚝都能把她吓跳。
这次会是什?
什都好,只要是小瑾送给她。
想到小瑾会用心去准备,弄得神神秘秘,不
江尤皖撩撩长发,嘴角勾起抹期待笑意,用性感鼻音催道:“要是小瑾再不过来,姐姐生气可直接让人把你绑过来,这整片沙滩都被姐姐给买下来,叫得再大声,也不会有人来救你哦。”
这些话,暧昧至极。
江瑾伊知道江尤皖话里暗藏意思,但是她已经不会脸红,听着,只觉得罪恶。
她们都很罪恶。
她知道江尤皖手段,知道江尤皖说这句“派人来抓你”随时都可以变成真话,她压抑着自己情绪,对她说:
把海风呼啸声隔绝在外,有些担忧问道:“小瑾,你这吗?怎不回姐姐消息?”
江瑾伊听着她如往常温柔嗓音,却不再像以往那样为她心动心悸,颗心像从软绵绵云端坠入冰冷深渊。
江瑾伊动动喉咙,尽量让自己声音听起来没这奇怪,她说:“没事,只是”
她梗住,江尤皖问:“只是什?”
她努力掐出点委屈哭腔:“只是找不到要送给你礼物”
“姐姐再等下好不好?礼物很重要,很快就会找到,你定很喜欢,好不好?”
着急又撒娇,江尤皖当然也是期待她礼物,沉默片刻,娇声催她:“快点儿。”
挂断电话,江尤皖偏头,打开车窗,看着车窗外大海和天空,心情愉悦托起腮帮子,双狐眼被风吹得微微眯起,真开始期待,江瑾伊那个小混蛋会送给自己什礼物呢?
她很喜欢小瑾给她送礼物,每个都精心保存着,现在全都还在身边。
小时候送,那只她说跟自己长得很像红色狐狸,手腕上这串白玉佛珠,也是小瑾帮她求来。还有前段时间过生日,送那条项链,还是她自己亲手剥珍珠蚌。
她知道江尤皖心思敏锐,疑心病重,肯定已经察觉到自己不对劲,她只能找这样个最说得过去理由。
“找不到要送给姐姐礼物?”那边声音明显轻松许多,担忧褪去,慵懒散漫问道:“那怎办?居然把要送给姐姐礼物弄丢,姐姐伤心,小瑾要怎弥补?”
要怎弥补?
江瑾伊垂着眸子,眼底神色不明,启唇说:“姐姐说怎弥补就怎弥补。”
江尤皖轻笑声,又安慰她道:“好啦,礼物丢没事,小瑾没把自己弄丢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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