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家司机她状态不对,下车把人半劝半拉把人拉回车里。
江瑾伊没挣扎,靠着座椅,痛苦仰头,闭上眼睛。
司机调高车内暖气,有些紧张问:“小姐,你没事吧?”
江瑾伊有点难受。
但是她现在句话都不想说。
换做任何人,都会死心吧。
不是所有人都会围着你转,失望攒够痛苦受够人是会走。
没有人会直等着你。
江瑾伊很难过,难过极,她就站在原地动也不动,傅家司机担心她受凉,好几次劝她回车里,她都没动,掏出手机想给江尤皖打电话,输入那串已经熟记号码。
可是按下拨号键,却真需要勇气。
每次她都没有走,这次,却要搬走。
江瑾伊脚底发凉,凉遍四肢百骸,冻进骨髓,身体发颤。
个alpha,当着自己omega面剜掉腺体,没有比这更绝情更能伤人更让人绝望举动。
剜腺体,把人抛弃两个月不闻不问,让她自己个人度过最难熬最脆弱时期。
现在她要走,自己却想去找她。
路镜开着车子远去,江瑾伊个人在原地站许久,抹掉眼中泪水,呆呆看着眼前这栋别墅。
空空荡荡,无比孤寂。
跟刚才见到第眼时感觉完全不同。
真,难过到喘不上气。
江尤皖要搬走吗?
司机把人送回傅宅。
回到傅宅,她状态已经很差,整人已经站不住。
傅明月已经去公司
她勇气在路镜这里已经被折损大半,摇摇欲坠。
她真害怕,从江尤皖再亲口说出跟路镜同样话。
眼睛闭,还是按下去。
铃声大概响三声,电话那边传来比冷风还要冷机械声:“你好,您拨打用户已关机”
时间凝滞半响,江瑾伊抬手,用手背将眼泪抹掉。
想找她把事情说清楚,想找她,告诉她自己妈妈没有死。
想告诉她,自己已经不用恨她,她们可以起想办法,想跟她说,她们还有在起可能。
但现在这些念头,真还有意义吗?
江瑾伊开始怀疑。
被抛弃两个月,等两个月,失望两个月,江尤皖心死吗?
如果不是江尤皖要搬走,路镜怎可能会从自己家里拿行李出来?
这个门是有密码有指纹,路镜又怎可能会知道。
是江尤皖告诉她,或者,是江尤皖帮她开锁。
江瑾伊想起来前段时间和江尤皖互相折磨时候,屡次叫她滚。
叫好多次,说好多狠话,好多很难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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