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不可能?
路镜那天话又在脑海里响起,她神色黯淡下去,手指压紧些,又松开,把粥放到板子上,江尤皖抬起右手,弯下腰,自己舀给自己吃。
安安静静,两人之间氛围和之前大不相同,江瑾伊紧张得不知道如何开口。
终于,她鼓起勇气小心翼翼问:“姐姐,你怀孕,为什不告诉?”
她说每句都添上姐姐,她知道,江尤皖最喜欢自己叫她姐姐。
江尤皖瞥到江瑾伊脸蛋上残留淡红色巴掌印,对她话不置可否,启唇虚弱出声:“伤怎样?肚子里孩子还在吗?”
江瑾伊心里疼,忙告诉她:“你放心,孩子还在,子弹没有打进骨头里,就擦伤肉,很快就会好。”
江尤皖松口气,尝试动动自己被打到这只胳膊。
江瑾伊拆完粥,舀勺,细心吹吹,吹到适宜温度,想伸手喂给江尤皖,被她不咸不淡打断,“可以自己吃。”
江瑾伊楞下,抬眸有些懵看她,看到她面无表情看着自己,心里有种说不出难受,她声音都委屈些:“姐姐手受伤,当然要喂你”
速度赶回病房。
她好像真得后遗症,现在离开江尤皖秒钟,让她个人呆秒钟,都是种煎熬。
她赶回病房时候,还江尤皖已经醒,靠坐在病床上,安安静静。
温暖阳光透过玻璃窗照射进来,她长发垂落,不施粉黛,唇瓣微珉,冷白手背上插着针管,安安静静,就像那种忧郁病美人。
江尤皖长睫扇动,偏头看向江瑾伊,看到她愣神样子,没有做任何反应。
她在讨好江尤皖,把自己姿态
江尤皖没说话,抬起没有受伤右手,翻开病床自带个板子,放到自己面前,“可以把粥放在这,自己吃。”
江尤皖手受伤,宁愿单手自己吃,也不愿意让她喂。
这种感觉让江瑾伊心慌,不安,不想。
不应该是这样,江尤皖最爱她,江尤皖最需要她
怎可能不希望自己喂她?
她这种反应让江瑾伊心头紧,心里懊恼想,又让姐姐个人。
此刻她面对江尤皖已经没有当时纠结痛苦内心,满心都是要怎补偿她,要怎对她好,要这哄她开心。
满心满眼都是她。
她率先开口,打破这份平静,“姐姐”
她走进去,有些不敢看江尤皖脸,未经同意,小心翼翼在她身畔坐下,边掀开海鲜粥盖子边小声说:“帮你买海鲜粥,医生说这个最补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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