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问江尤皖自己能不能跟着去产检,因为她知道,就算江尤皖拒绝她,她也会去。
这是她责任。
死皮赖脸也要跟着去。
江尤皖没吭声,江瑾伊有点忐忑,没想到她只是拿下衣架上挂着那条兔子围巾,亲手帮她系上。
“会冷。”她系得很认真,洁白纤细手来来回回,把围巾系得很可爱,点风也不漏,不让江瑾伊冷到,也保护她腺体。
她自尊心不允许。
她害怕自己认为腺体会好不,害怕被抛弃。
想到这,江尤皖心酸软下去,有点懊恼刚才自己没有思考就说出那样话,紧皱着眉头舒缓,温柔看着她对她说:“小瑾过来,让姐姐看看,好吗?”
她在诱哄,但是江瑾伊还是不愿意。
她抹下眼睛,摇摇头,“没什好看,姐姐是十点钟去产检吗?时间还很充裕,困话可以再眯会,先起来准备下。”
心翼翼看她眼,“因为姐姐喜欢,不想扫姐姐兴”
不想扫兴?
这句话让江尤皖皱起眉头,看起来真有点生气,十分有压迫感。
“所以你现在就不扫兴吗?知道自己腺体已经那样——”为什还不懂得爱惜?
不疼吗?小瑾最怕就是疼,不是吗?
被江尤皖认真又温柔对待,真是件很让人心悸事情,江瑾伊心跳加速,那股僵硬被化解开来。
“不会冷。”
两个人今天穿很配,江瑾伊里面穿是江尤皖衣服,外面穿是
不等江尤皖说什,她就迅速下床,江尤皖看着她背影,红唇微珉,眼里尽是心疼——
没多久,江尤皖也下床。
江瑾伊很体贴,给小鱼喂猫粮,帮她挤好牙膏,装好漱口水,帮她系外套扣子,蹲下来帮她系靴子上鞋带。
切看似都很正常,但是江尤皖还是敏锐察觉到,但她跟江瑾伊之间气氛好像陷入种莫名僵硬。
系好鞋带以后,江瑾伊站起身,“姐姐,们现在走吗?”
剩下这些话江尤皖没能说出口,被江瑾伊带着哭腔打断:“姐姐,没事,它会好”
江尤皖怔住,看她微红眼眶,反应过来,自己刚才话,把她给伤到。
其实那天江尤皖就意识到,因为当时腺体是被她自己弄坏,所以她不敢在自己面前表现出腺体有任何不适,因为她觉得自己不配。
在自己注意到她腺体时候,她总是会说,它会好,会好。
又怎会在戴项圈时候说:项圈有点紧,勒得腺体疼这种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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