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
没等她说完,江尤皖突然凑近,用手扶住她脑袋,在她已经洗得有些红脸上亲口,江瑾伊愣住,江尤皖抵在她耳边轻声说:“还脏?还觉得难受吗?”
江瑾伊受宠若惊摇摇头,瞬间就觉得,点也不难受。
这种时候,江尤皖根本没有可能再对她高冷,再用那种不咸不淡态度吊着她,只想宠着她,很不得把所有温柔
江瑾伊有点点不好意思,她就亲自上手,亲自帮换。
换套衣服下来,江瑾伊不仅眼眶红,脸也红透,濡湿睫毛狂颤着,牙齿轻咬内唇。
又委屈,又可怜,又害羞。
江尤皖对她心疼,伸手把她揽进自己怀里,含笑道低声道:“有什好害羞?你哪里姐姐没见过,姐姐你也没少见,不是?”
“唔”江瑾伊靠着她肩膀,忍不住在她怀里蹭蹭,格外依恋这样温存。
不知道会这样,只是来治疗腺体,是她们搞,姐姐,跟别人真什也没发生”江瑾伊有点语无伦次,哽咽下:“姐姐,你相信吗?”
看着江瑾伊满脸湿透来不及擦,红着眼怕自己不相信样子,江尤皖只觉得心都要碎掉,体内躁动戾气彻底被眼前女孩彻底抚平。
江尤皖伸手把她揽进怀里,温柔揉她脑袋:“怎会不相信?姐姐当然信你,最相信你。”江尤皖低头用下巴蹭蹭她脸颊,“小瑾是姐姐最乖最乖宝贝。”
被相信,江尤皖还叫她宝贝,江瑾伊眼眶却更酸,委屈眼泪控制不住往下流,“她们都欺负,、真是想快点治好腺体而已,呜”
真,这刻,她觉得全世界没有人比她更委屈。
突然又想到什,从江尤皖怀里挣扎出来,“姐姐,你有湿巾吗?”
“要湿巾做什?”
“就是被那个坏女人摸下脸,总觉得很脏,难受”江瑾伊小声说着。
江尤皖皱皱眉,“怎会脏?小瑾刚才都洗那多次。”
想想,其实难受很正常,小瑾从前就是有洁癖,都不允许别人随便摸她,除自己。
“没有,江小姐误会,这真只是治疗步”医生还在试图辩解,被江尤皖冷眼扫就闭嘴。
江尤皖眼神很冷,手里顺毛动作和语气却温柔至极,是独属江瑾伊个人温柔。
“待会着凉,先跟姐姐走,好不好?”
“嗯。”
两人坐进车里,关着车窗,外面看不到里面,车里正好放又江尤皖件衣服,江尤皖让江瑾伊把湿掉衣服给脱,把干净衣服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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