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景行沉着脸,“满脑子乌七八糟思想——是担心刘亚芬再去找你,你个人住不安全。”
姜词将面包几下吃完,喝口牛奶,“梁老师,关关雎鸠,在河之洲,诗三百,言以蔽之,思无邪。你不能自己心思龌龊,就将别人想得肮脏。”
梁景行掌轻拍在她头上,“别废话,赶紧去换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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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画室,姜词将事情经过解释遍,沉声道歉:“老师,恐怕是辜负你期望。”
梁景行没说话,点支烟。
刘原将窗户打开,发动车子,“要说,许小姐这做法不是长久之计,哪能直拿你当幌子呢?梁哥你自己也得恋爱结婚吧,要是今后让你女朋友知道,难道不会吃醋?”
梁景行立时怔,片刻后在心里骂自己句。
他那房子里,全是许尽欢东西,从内衣到化妆品,应有尽有,昨晚姜词睡在她房里,莫非点不多心?姜词是学艺术,本就心思敏感,又是七窍玲珑,怎可能毫无觉察,可偏偏面上半点没露……
“梁哥,现在回别墅?”
实沉吟,“记得她那幅画倒是画得不错,专业基本功过硬,能去央美自然更好……也是可惜。”
又闲聊会儿,许秋实问梁景行,“课还是照你原来规矩排?”
“再开门选修课吧。”
“那跟系里打声招呼,你自己去跟他们商量。”
“行,麻烦您。”
陈同勖摆手,拉着姜词仔细看看,“你人没事就行,去哪儿都样。”
姜词黯然笑,她知道央美是陈同勖个心结——他当年文化考试差十分上提档线,可家境贫寒,再也供不起他蹉跎
梁景行回过神来,眸光沉沉,“先去趟崇城医。”
从医院回来之后,就是现在这个点。
姜词口口嚼着面包,“你等会儿有没有时间,送去趟陈老师画室,得负荆请罪。”
梁景行点头,“顺便收拾几套换洗衣服,暂时住这儿。”
姜词笑看着他,“迫不及待要跟同居?”
临走前,许秋实问及许尽欢下落,“她现在也是越来越野,满世界跑,连声招呼都不打,你知不知道她现在在哪儿?”
“前几天给打电话,说是去土耳其采风。”
许秋实低哼声,“采什风,看是发疯还差不多……景行,你俩事抓点儿紧,结婚好管管她。”
梁景行笑笑,“这事儿得看尽欢自己意思。”
车停在行政楼下,梁景行拉开车门,叹声气。驾驶座上刘原看他眼,“怎梁哥,又被逼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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