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末，暑假结束，最后
波旅游团走
以后，生意开始淡下去。天气
秦朕也不看她，“你们这样
小姑娘，
遇到过好几打，没事儿就往什
丽江婺源，周庄西藏跑，说是疗伤，其实就是逃避现实。”
姜词微微蹙起眉头，“你懂什。”
秦朕轻笑声，“小姑娘，这不是超脱，就是傻.逼矫情，而且是万千傻.逼矫情大军中微不足道员。”
姜词似给刺下，忍不住呛声，“那你自己呢？帝都混不下去，跑这儿来开家骗炮客栈，有什资格教训。”
秦朕看她眼，“……跳脚，说明说到点儿上。”
“女人跟小姑娘？”秦朕叼着烟，“区别大着呢。”
“说说看？”
秦朕笑声，“你有过男人吗？”
“……”姜词动作顿，耳根立时烧起来，“你这是性骚扰。”
“得吧，可不好你这口。”秦朕神情坦荡，“麻烦就是你们这样小姑娘，太较真，沾上剐层皮才甩得掉。“
搁在屋里晾干，自然有股油彩气味。姜词自小跟这些味道打交道，并不觉得难闻，反有种安全感。
“……你能出去吗？”
秦朕看她眼，刚洗过澡，她换件干净宽大t恤，头发散下来，还滴着水，肩上搭着块干净毛巾。
秦朕索性往床沿上坐，“又不会吃你。”说着，从口袋里掏出烟盒，递给姜词。
姜词犹豫下，伸手接过。
姜词面无表情，“你出去。”
秦朕直起身，笑笑，手插.进裤袋里，转身走。
姜词阵没来由烦躁，将烟头按在窗台上。
·
这之后，有很长段时间，姜词和秦朕处于几乎毫无交流状态，不起每天早上敷衍事地打个招呼。
姜词面无表情，“较真有什不好。”
“大家都不较真，就你个人较真，多亏啊。”秦朕吸口烟，沉声问，“你是学艺术吧，学艺术应该都有些家底，怎混得这落魄。”
雨声潇潇，敲打窗户，姜词声音平淡：“辍学。”
秦朕看她眼，笑，“失恋吧？”
姜词没吭声。
她至今依然不觉抽烟有什好，却已在不知不觉中养成这个习惯，画画时候，心情不好时候，想到那个人时候……
秦朕看着她靠着窗户，熟练地将烟点燃，勾唇笑笑，“你抽烟时候，倒像个女人。”
姜词动作顿，“什意思？”
“平时就是个动不动炸毛小姑娘，不高兴就冲上去跟人拼命。”
姜词静片刻，“有什区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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