刹从个极端跌入另个极端,身体立时变做张满拉弓,紧张,微颤,蓄势待发。
梁景行呼吸粗重,翻个身,将她衣服飞快剥落。她似觉羞赧,伸手去挡。他将她手臂格开,陡然生出些恶意捉弄意思。折腾许久,直到她迭声地告饶,这才罢手,接连不断冲击似都携千军万马力量,狂风骤雨般不止不息。
她汗水涟涟,双颊渍得通红,黑色眸子里水汽弥漫,呼吸好似断线,“……梁叔叔,不要……”
他目光深黯,俯身吻她,哑声问:“……叫什?”
她从白茫茫混沌中夺回丝清明,思及方才称呼,不觉羞耻难堪,只咬紧牙关再不开口。偏他更加强势,更加恶意。到最后她终于放弃,随他折腾,只无意识地胡
不断吸取水分。
这样持续半年之后,她发现自己渐渐平静下来,并且开始享受孤独。
“有年在华沙旅游,住在对老夫妻家里,”姜词在沙发上躺下,头枕在梁景行腿上,点点,娓娓道来,“这对老夫妻年轻时候都是芭蕾舞演员,后来妻子出车祸撞伤腿,再不能在舞台上演出。那时候两人都正如日中天,妻子艺术生涯戛然而止,丈夫毅然拒绝更换搭档,随着妻子起离开芭蕾舞台。后来妻子开个舞蹈教室,丈夫从头学起,数年后成为高级机械工程师。他们还有三个孩子,如今都已成材。他们家里有个花园,种满玫瑰,全是两人自己打理。”
姜词抬眼,看着梁景行,双目漆黑明亮,“……从前认为爱就该肆意张扬,无所顾忌;但其实爱也可以坚韧沉默,静水流深。如果没有这三年,不会懂,所以不后悔。你是对,你在引导不要走上意孤行道路……”
“有错地方,”梁景行低声道,“刚愎自用,不肯跟你沟通,做什都怕伤害你。”
姜词握住他手指,“现在,再也没有什可以伤害。”
梁景行轻抚着她头发,沉默半晌,声音时黯哑,“你头发都这长……”
“英国理发贵,没钱剪。”姜词煞有介事。
梁景行没有笑,也没说话,目光渐而深沉,抚摸动作里忽然有更多意味。姜词呼吸也不自觉放缓,安静无声凝视着他疏朗深邃眉眼。
个瞬间,梁景行低下头,微热嘴唇轻触她鬓角,摩挲着,将她脑袋往旁偏,吻在耳后。姜词深吸口气,脖子跟着缩,全身都好似过电样。这样极尽轻柔地亲吻片刻,只大掌忽伸进去,几分粗,bao地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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