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重渊垂下眼睫,露出个纯良笑容,语气却愈发冰冷:“哦?不急。”
这些事情真相对于江重渊而言早就算不得什秘密,江重渊选择熟视无睹。
因为现在,有个更有趣玩物出现在他面前。
“是,现在
江重渊挂断电话,顺势将手机放回口袋,目光却仍然晦暗不明望着车窗外飞驰树木。
“是宋先生吗?”陆昱酩摘下墨镜,露出张极具成熟美感脸庞,他穿着身笔挺西装,胸前口袋还别着根金色钢笔,如果不刻意观察话,根本看不出那是根有录音功能笔。
江重渊没有回答他问题,只懒懒歪头瞥陆昱酩眼:“急着找有事?”
陆昱酩见他没有闲聊心情,于是说道:“您委托给事情已经办好,那边人会特别‘关照’江总。”
江重渊哼笑声:“这点事也值得跟你见面?陆秘书,你最近是不是太闲?”
“重渊吗?”
对面沉默片刻,传来淡淡男声:“斐哥?怎。”
宋星斐听到江重渊声音后还是不敢掉以轻心,问道:“你现在在哪里?”
江重渊似乎轻笑声道:“只是想找个没人地方待会,怎,斐哥担心想不开吗?”
宋星斐松口气,也跟着笑笑:“当然不是,知道你不会那做。”
陆昱酩忽然觉得脊背攀上股寒意,他抬头看向后视镜里倒映出脸,江重渊目光如同鹰隼般凌厉,薄唇抿成条线,如果不是他跟江重渊认识多年,结合江重渊刚才打电话时模样,他真会怀疑江重渊有严重人格分裂。
“当然不是……”陆昱酩擦擦额头冷汗,将胸前金色钢笔拆下来递给江重渊。
江重渊不紧不慢伸手接过来,紧接着便听陆昱酩说道:“秦晓婳母家和香港那家公司串通洗钱证据已经拿到,另外,十几年前秦晓婳买凶杀死你母亲,凶手叫朱启。前两天他在越南惹麻烦被人追杀,们人已经抢先找到他,这支录音笔里记录他证词。”
“人先留着。”江重渊慢条斯理说。
陆昱酩点点头,他沉默半晌后说道:“还有,致使您味觉失灵绑匪,很可能也是秦晓婳指使,但具体证据还在搜集。”
江重渊沉默会儿,问道:“斐哥,还有什事吗?”
“没、没。”宋星斐听得出江重渊在礼貌给他下逐客令,于是道:
“早点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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滨城路如往常川流不息,宽敞柏油马路上辆黑色卡宴呼啸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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