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盛池神情复杂地瞥宋星斐眼,没说话。
宋星斐反应过来,顾盛池已经停车,本来就没有再送他进小区意思,纯粹是自己自作多情。但他大脑此刻有些麻木,脸皮也变厚许多,暂时没有分泌出尴尬或是不好意思情绪。
小
宋星斐感到头有点晕,但还不至于醉得不省人事。
在那家顾盛池常去会所里碰上昔日与原主插科打诨,终日厮混在起二世祖朋友们,宋星斐被他们拉着不放,硬是染身酒气和乱七八糟香水味。
宋星斐吸吸鼻子,有点难受。
“别吐车上。”顾盛池淡漠声音从驾驶座传来。
宋星斐其实有点感激顾盛池,如果不是顾盛池帮助,他可能要过年才知道宋铭哲干得好事,顾盛池虽然看起来冷冰冰,但人却不坏。宋星斐从狐朋狗友中抽身后,走到大门口才发现顾盛池直在车上没走。
法激起江重渊兴趣,这让夏炎禹感到屈辱又愤怒。
“知道是你做得!”夏炎禹怒吼道,“你定有办法,你……”
话音未落,双漆黑皮鞋落入夏炎禹视线,紧接着毫不留情地踩在他肩膀上。
夏炎禹肩骨仿佛快要被碾碎般,他痛得惊呼声,脸色霎时间苍白无比。
“胆子挺大。”江重渊毫无波澜地欣赏着他痛苦表情,目光平静无比地说:“你以为你有什资格在这儿和大呼小叫?夏炎禹,不如留着点力气。”
宋星斐偏头看顾盛池眼,说道:“知道。谢谢,顾总。”
顾盛池皱皱眉,握着方向盘手显得有点烦躁,低声说:“没必要,只是在车上抽根烟,碰巧见你出来,顺路送你。”
“哦。”宋星斐把头转回来,盯着正前方说道:“前面再往右转个弯就到。”
大脑在酒精作用下变得迟缓,直到车身在小区门口停下,宋星斐才意识到,他是让顾盛池把自己送到江重渊家。
“谢谢,那就先走,你不用再送。”
恐惧慢慢攀升上夏炎禹脊背,他感到毛骨悚然。江重渊是个疯子,要得不仅仅是自己放低姿态来求饶,而是毁掉他,看着他步步走向坟墓。
江重渊笑道:“夏少爷现在样子还真是可怜,对此深表同情。不如这样,们来玩个游戏。昔日跟在你身后人大概也都知道你近况,你去求他们。如果他们愿意帮你,就给你个机会,如何?”
——
雪下整夜。
车里弥漫着雪茄和低浓度麝香味道,嘈杂音乐声虽已停止,却仍在宋星斐脑海里盘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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