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重渊没有回答,配合完警方调查后,转身径直离开疗养院。
——
回到酒店楼下,江重渊猝不及防地愣住,如同遭受猛烈冲击。
黑烟滚滚,火光将天空映成片鲜红。
“这……这怎起这大火!?”
江重渊目色很暗,工作人员不由得哆嗦,怎也想不到眼前面如冠玉人竟然能给人如此强烈压迫感。
就像本能反应般,在场无人察觉不到危险存在。
陆昱酩得知消息后也吓得不轻,他直派人在疗养院附近看守,连保安都安插自己人,没想到还是让人把江阴给劫走。
“监控备份发到邮箱吗?”
“已经发过去,江总,推测是有人以家属身份故意混进疗养院,又换上医护人员服装,这个人对疗养院内布局十分解,避开正门监控,最后从这里把人带走。”
,这个门好像坏,从里面打不开。”
“啊?哦哦!好先生,您稍等下。”
新来服务生业务不太娴熟,却是宋星斐唯希望,他焦急地等待着,每分每秒都无比漫长。
如果江重渊突然折返怎办?
宋星斐被自己想法吓得心脏紧,他不能去指望个无良患者理解常人感受,江重渊自然感受不到他绝望和想要逃离急迫,所以他能做只有远离。
陆昱酩也被惊住。
下秒,江重渊拉开车门,全然不顾冲天火光,向酒店飞快地跑去。
“江总!”陆昱酩被江重渊反应吓跳,也跟着匆匆下车,追上去。
火势越来越大,酒店大门不断有人影往外涌出,场面非常混乱,江重渊逆道而行做法引起围观者注意。
“那人是不是疯!这大
江阴以精神病人身份被关进疗养院本就是计划之外,当初宋星斐非要横插脚,导致事态发展变化,但江重渊并没有在意这点小事。
江阴早就不能算是个正常人,关进监狱或者精神病院并没有实质性区别,只是受折磨方式不相同而已。江重渊从来没打算让他好过。
只不过没想到,就算江阴沦落到今天这个地步,仍然有旧日部下忠心孝主,愿意冒这大风险把人带走。
江重渊冷笑声,落在陆昱酩耳朵里反而变成某种更加恐怖讯号。
“江总……”
房门滴声开。
服务生见房间里黑黢黢,心里有点紧张,说道:“先、先生,房门没坏啊。”
宋星斐深吸口气:“……麻烦你过来下,能不能请你帮个忙?”
——
“江阴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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