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文低下头,小声道:“住院费……太贵,您借给钱已经花完。”
宋星斐如梦初醒地抬头看眼,助理大惊:“宋总,您是不是发烧?怎脸色这红?”
宋星斐确发烧,助理赶紧叫司机把宋星斐送去医院。
昏昏沉沉地睡觉后,吊瓶也打完,宋星斐精神回转不少,看着床边始终坚守着助理,说道:“谢谢你啊。”
助理被说得有点不好意思,低头笑笑,说道:“这都是应该做,宋总,您多注意身体,们大家子人可都指望您呢。”
只是普通流行感冒,宋星斐也没有那娇气。助理叫护士来拔针,本想去问问医生还有什注意事项,宋星斐叫住她,说自己已经好。
发现江重渊在给他盖被子。
江重渊睡眠向极浅,因此宋星斐踢被子时候他都有所察觉,每次醒后都全然没有不悦,而是俯下身轻吻下宋星斐额头,然后说:“斐哥,别贪凉。好好盖着,不许蹬掉。”
宋星斐没想到自己会突然回忆起这段来,瞬间竟有些怅然,甚至难过。
他有些迷茫,怀疑这些事情是否真曾经发生过,还是大脑自行篡改记忆,让那些疼痛经历偶尔温馨片刻。
如果是真,那为什他之前完全记不起来。
离开病房,刚到楼,宋星斐忽然看到个熟悉身影,脱口而出叫道:“小文?”
小文瘦弱身体似乎抖下,回过头来道:“少爷。”
宋星斐之前给小文放个假,让他好好照顾妹妹,此刻在医院看到小文,宋星斐走过去问道:“妹妹怎样?”
“已、已经出院,来办理些手续。”小文似乎有点害怕,那张年轻憔悴脸上写满慌乱。
宋星斐以为小文是见到自己下意识紧张,便没多在意,继续问道:“怎这快就出院,不需要留院观察段时间吗?”
他总是刻意去想江重渊坏,却忘江重渊也有好时候。
宋星斐想要努力回忆起那无数夜晚里,江重渊被他踢被子时弄醒模样,想要借着孱弱光源看清记忆里江重渊音容,想要去捕捉哪怕丝不耐烦神情。
结果却无所获。
过会儿,宋星斐觉得自己或许是真病,都说人临死之前会看到生命中最难忘人事,他只是感冒,脑子有些浑噩,怎偏偏就想起这些来。
天下来,宋星斐实在提不起精神,临近下班时候,助理来送文件,看到宋星斐撑着头,手肘支在办公桌上,问句:“宋总,您不舒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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