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拆。”辛时川也是莫名其妙,“有问题?”
“他手骨折,打石膏第二天被你拆,你说有没有问题!”江崇年鲜少对人发脾气,别说陌生人,但现在情况确实离谱
辛时川看他脸色不像开玩笑,又见江崇年撩开明扬右手袖子看伤情,白纱布松散着,青紫若影若现,明扬还嘟囔着疼。
辛时川凌乱,这他妈是什情况?
明扬走得摇摇晃晃,江崇年怕拽着他手,索性直接抱着他往车走。辛时川跟着过去帮着开个车门,然后看那辆扬长而去。
明扬勉强眯开眼睛,屏幕上赫然亮着‘江先生’三个大字,这电话明扬要接,这样想着却闭上眼睛。
辛时川没办法,帮他接。
“明扬,你在哪?”
辛时川看眼没喝多少却醉昏明扬,说:“明扬醉”于是给地址挂电话。
张导喝多让司机先扶上车送回去,金泽安随后从楼上下来,走到他二人面前,问:“你怎走?”
以吗?”
“怎不可以,”张导指指辛时川,“小川当初不是男出道?”
被点名辛时川眼皮也没抬,看明扬夹菜不利索,用公筷帮着他夹几筷,顺便倒杯酒给他,说:“来明扬,干杯。”
明扬停下筷子,先是闻闻,味道他不喜欢,看辛时川口闷,他跟着仰头灌下去。倒也没呛着,就是脸红速度太快,辛时川立马给他倒杯清茶:“喝不酒可以不喝,又不是什酒局非喝不可。”
明扬嘴巴辣,灌几杯茶下去。
江崇年连夜送明扬到骨科医院,重新处理手。回到家他也不清楚明扬到底喝多少,酒气不重,就
辛时川瞥他眼,冷淡道:“肯定不会用脚走回去。”
“顺路送你。”
辛时川:“不用,乌烟瘴气娱乐圈,金总还是不要把自己弄脏。”
“随你。”金泽安上车,脚油门没影。辛时川又等大概十分钟,江崇年姗姗来迟。
“明扬?”江崇年看着他右手,眉头瞬间皱起,问“他手上石膏呢?”
张导则笑着说:“明扬这样可不行啊,将来进圈,不会喝酒可不行,就得趁现在都是自己人好好练练。”言下之意,再喝两杯。
明扬不愿意,连连摇头。辛时川觉得逗他好玩,开红酒说:“这个比白酒甜,尝尝。”
明扬试探性沾小口,又开始摇头。
真是半点酒都占不。
饭局结束,明扬连路都走不稳,辛时川拿回他手机,开机,没几分钟就有电话进来。辛时川扶着明扬,“电话,明扬快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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