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扬?”江崇年先看到抱着手流眼泪人,爬上来轻握着他手问:“是疼吗?”确实有点发白。
“嗯。”明扬可怜兮兮仰着头看他,心虚得很。
“明扬,你是不是傻!”辛时川皇上不急太监急道:“能抢别人东西人自己就不是东西,你得把握主动权啊!有什不好,先把你江先生抓牢。”
“好!”
辛时川问:“那个,你和江先生睡过没?”
“睡过。”明扬笃定,他天天抱着江崇年睡。
“那你这样,说你手疼让他帮你洗澡,感情洗着洗着不就出来。”
问道:“和哥说说现场状况。”
“他们在游泳,聊天”
“单独两人?”
“嗯。”
辛时川接着问:“穿衣服没?”
明扬犹豫,这个他不好意思开口,况且他有个不为人知秘密…于是问:“除这个,还有别法子吗?”
电话那端静几秒,说:“不洗澡也行,你趁他洗澡进去,热气朦胧时候亲他,用你最软声音叫他,也妥。”
“亲哪里?”
“亲嘴啊!”
明扬挂电话,信辛时川邪,酝酿会儿眼泪,走过去,还没开口眼泪先流。事实上明扬也不好意思开口,有外人在,他就不好意思和江崇年撒娇。
明扬歪头看看,光胳膊光腿,于是说:“没穿。”
“不行啊明扬,你在哪儿呢,别旁观啊,你得出去宣誓主权!”辛时川越说越激动,道具师从旁边路过不由多看他两眼,完全不影响他远程替别人着急,“衣服都脱,你还不看紧点,到时候别打电话找哭!”
明扬不明白,却也被辛时川吓到,急问:“要怎做,江先生不能被抢走”
“这样,”辛时川想想,说:“你过去说你手疼,能哭话最好哭着说,先把人骗回来,回房里抱着别放。”
“这样不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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