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人小声问洛凌,“你是说他半月前才来你们公司?不是说江氏对招聘职工特别严苛吗?他除了长得…稍微漂亮些,又听你说什么都不会,怎么进去的?”
洛凌毫不避讳,直接说:“只要后台硬,弱智都能进。”
“看到它,我总是想起你。”
少年纯净的目光含着一个人的倒影,闪着光亮,比那夜海岛上的星辰还让人着迷。江崇年克制了,但没克制住,他想吻眼前的少年,如同那晚的情不自禁与不由自主。
他吻着他的魂牵梦萦,在没见的第一万八千秒。
——
洛凌红着眼下楼,她本想悄无声息走,又气不过明扬什么事也没有。深思熟虑后,决定把他也搅合走。
书房门扣响,在静谧的空气中显得尤为扎耳。明扬一愣,不愿从江崇年身上下来,靠着他的肩没抬头看人,只是竖起耳朵听。
江崇年拍拍他的背,在他耳边小声说:“是汪秘书,崽崽别紧张。”
汪秘书早就习惯这样的场景,放下刚泡好的板蓝根再次带上门出去。
药很烫,得等一等才能喝。这间隙明扬掏出手机翻相册,翻出今天下午拍的藤冰山给江崇年看。
“我进庄园的时候看到了,很漂亮。”
于是,她边走着又开始小声哭。周洁三两步追上她,“我现在很蒙,你赶紧告诉我,到底怎么回事,我他妈什么都没做,工作没了!”
“还看不出来吗?”洛凌收起刚才因气愤展露的锋芒,瞬间变成了小白兔,委屈说:“明扬恶人先告状,谁知道他仅凭一面之词,先跟江总说了什么。在公司,他不是迟到就是早退,上班跟过家家似的,也就靠张会说的嘴闯天下。”
“在江总面前你怎么不说,现在我工作都丢了,说这些有屁用!只是帮你说两句话就这么倒霉,踩屎了真是!”
“你应该怪明扬,江总来的时候你没看到吗,他先上的二楼,估计明扬就是那时候添油加醋的,下来的时候你没看到吗,他眼睛都哭红了。”
“你的意思就他本事大呗,”周洁一肚子窝火,走到姐妹堆里把事情说了。
“嗯,我想在江先生家院子里种它,网上说它是多季花,一年四季都会开。”
江崇年抬手划了几张,边看边问:“崽崽喜欢?”
“很喜欢,第一眼就喜欢,因为它”明扬兴奋说着突然没了声。
也不知道为什么,从前还不会对这种事害羞,现在莫名其妙就会不好意思,当事人明扬搜肠刮肚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江崇年下巴蹭着怀中人的脑袋,握着少年另一只手,放在两人中间捂着,幽幽问:“因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