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扬摸着江崇年的脸,思索一瞬回答说:“那我们以后努力,这样江先生家里真有一个!”
“你啊,使坏的时候跟真的似的。”江崇年的手暗中去摸明扬扁扁的小腹,摩挲轻柔着,贴着他耳朵温柔打趣说:“真能怀就生下来,崽崽生的一定很可爱。”
“不能怀吗?”明扬自己也去摸。
“能不能我都爱你,”江崇年扯好他的睡衣,抱紧他,认真说:“两个人在一起不一定非要小孩,如果崽崽没有安全感,我们以后可以结婚。嗯…去马耳他,在马耳他的教堂彼此承诺生死永别,没有离婚,只有丧偶。好不好?”
江先生第一次说‘结婚’这个字眼,明扬的心扑通扑通跳得好快,他听得脸红,把头埋得更深。
少年红红软软的唇上安抚缠绵一会儿才站起来,预备催一催医生,刚掏手机,白大褂的人就进来了。
全身发热难受明扬都没哭,针管正要从手背插进去刹那,明扬哭出声,撇着嘴眼巴巴看着江崇年,眼眶里的泪花写满无助。
江崇年对他的求助视若无睹,甚至帮医生按住他的手不许他乱动。
“江先生…”边流眼泪边焦急喊人,江崇年另只手捂住他的眼睛,好言好语说:“就像蚊子咬一下,不疼的,别怕。”
扎进去虽然真没有想象中的疼,但明扬的心理阴影就此根深,他在很长一段时间看见穿白大褂戴眼镜的年轻医生就会害怕。
半响后,被窝里传来一声闷闷的‘嗯’。
这两天江先生大多时候都陪在他身边,工作也在他跟前。少年病得彻底,什么也不想吃,吃了药就是睡觉,第四天才彻底好转。
好的那天下午,明扬执着回公司上班。米娅见到他愣了几秒,挪椅子凑上来说:“你皮肤也太白了!”
明扬半信半疑摸摸脸,“生病能变白?”
“原来你是病了。”米娅抱着保温杯,扎
江崇年好笑地帮他擦眼泪,边说:“下回嫌热再洗冷水澡,每天都这么扎。”
明扬看一眼贴满白胶带的手背,动也没敢动默默流眼泪。江崇年没想吓他,看他实在害怕的份上端了碗粥上来,安慰道:“喝完粥崽崽睡一觉发发汗,第二天就好了。”
奈何第二天明扬余热还在,没办法又输一天液。夜里江崇年抱着他想起来问,“小坏蛋,为什么生病要说自己怀孕了?”
明扬窝在他怀里,闭着眼睛回答:“那天我想吐,头晕肚子也痛,这个症状网上说是怀孕。”
“还真是胡闹。”江崇年咬咬他的耳尖,无奈说:“公司高层都知道,我家里藏了个怀有身孕的男人,你让我怎么解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