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不耐烦,”明忱软声音,耐心帮他擦眼泪,“车上说得好好,多大人,动不动就哭。”
“你冤枉,还不允许哭?”何深道:“就要哭,还要大声哭!”
以明扬有话直说性子,说问就问。他从江崇年旁边坐过来,杵到何深面前,当回知心哥哥,“谁欺负嫂子,说出来兴许和江先生能帮帮。”
何深回答明扬问题,却看着明忱,委屈说:“有个人冤枉,还赶走,现在知道错怪,不好好说话还继续凶。”
“是谁这不讲理?”明扬不赞同道:“哥,你怎能让别人欺负何深嫂子他——”
江崇年立刻把小迷糊拉回怀里,悄悄话道:“欺负他人就是你哥,崽崽别问,小心你哥连你起凶。”
闻言明扬蔫儿,无能为力窝在江先生怀里,眼巴巴看着何深。
妈妈,和哥哥没有。这年,陪哥哥,往后几年用来陪江先生,可以吗?”
“如果你哥同意呢?”江崇年说:“心里不好受,你在这点也放心不下。”
“又不是小孩,江先生怕什?”明扬抬头看他,意外看到脸愁容,以为江先生舍不得,懂事安慰道:“老公,每天给你打电话发消息,你不要难过。”说着明扬抚摸着他脸,凑上去亲口。
这是江先生安慰他时惯用方式,他觉得很管用,不知道江先生觉得怎样。
好像不怎样,江先生眼神虽然柔柔,但如果有麻袋话,肯定会把他这只小猫打包带走
何深始终看着明忱,赌气道:“让当这个冤大头吧,反正在那个人心里,可有可无,哪天彻底消失才好。”
明忱闭闭眼,忍着脾气说:“饿吧,先吃饭,私事私下说。”
明扬和江崇年先进去洗手,何深则坐在沙发上不为所动,咬着唇,眼眶里泪瞬间蓄满。
明忱扯张纸坐到他旁边,无奈道:“路上是不是和你道过歉?”
何深哽咽,敏感道:“你看你,这不耐烦,不耐烦还来找干什,哭死算!”
明忱在晚饭前赶回来,旁边跟着似乎刚哭过何深。不情不愿被明忱牵着,看表情像受什天大委屈。
明扬躲在江先生后面悄悄问,“哥哥是不是对何深嫂子家庭,bao力?”
“崽崽觉得呢?”江崇年忍着笑问:“你觉得你哥会打人吗?”
“不会,哥哥虽然凶,但是不打人。”
“对呀。何深肯定被别人欺负,崽崽问问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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