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应该辞了!”
一来二去明扬看花的闲情缺了大半,吃完饭他牵着江先生的手慢慢往后山走,想了半天提出疑问:“江先生,桑瑾和我说过,她妈妈被患病的姐姐杀了,她一个人很可怜,而且我觉得她人很好,为什么会监视我”
“嗯”江崇年试图和他解释,斟酌了下语言,选择性答道:“可能受她姐的影响,导致行为异常吧。崽崽别怕,你身边还有我和哥哥嫂子,没人能伤害你。”
“没怕,知
,坐直身子稍微正常点,手杵在桌上好奇问:“年哥今天来是有什么事吧。”明忱今天来找他的时候提了一些。
“有。”江崇年直截了当道:“桑瑾这个人很奇怪,你们有没有去了解过?她精神上或者心理上是不是正常?当然我没有歧视谁的意思,只是单纯觉得她行为很异常,做出的很多事,不像正常人会做的。”
明忱想起什么,一时没说话。何深渐渐皱眉,有意无意摩挲旁人的指腹,正经道:“年哥你详细说。”
江崇年看一眼明扬,明扬生怕江先生不让他听,立刻道:“我要听!”强调着抓住他的胳膊靠着,“桑瑾姐姐怎么异常了?”
江崇年本想捂住小迷糊的耳朵,对方一点不配合,索性毫不避讳道:“昨晚我仔细想过,那个摄像头至少在我看到的时候是开着的。十几分钟就被人换了,并且放一个差不多的上去,说明她早有准备,别的先不说,余阿姨的行动真这么敏捷吗?”
闻言明扬一愣,抬头看他。江先生昨晚才说看错了,没摄像头,现在又说有他起了一背的鸡皮疙瘩,眸子里的光黯淡了些,面色跟着白了白。
江崇年知道他害怕,握着他的手安慰,接着说:“按我猜测,监控可能是桑瑾弄的。之前明扬有提到,桑瑾把他的头发收集了放袋子里,起初我没觉得有什么,直到昨天她‘偶遇’我们。这不得不让我怀疑,她是不是在监视明扬?无缘无故拿他头发做什么?或许她在确定明扬是不是你亲弟弟。至于为什么这么做,我也很疑惑。是又怎么样,不是呢?她想做什么?”
说到何深心坎上,他对这个桑瑾早就厌烦了。和明忱说过几次,有她没我,有我没她之类的话。
“看,不只我一个人觉得她有病吧!”何深微微气愤道:“昨天我跟明忱本来好好的,她竟然说在外面看到我和别的女人去酒店开房!我就回一趟家,让她钻空子了,人畜无害的胡说八道!关键她有图有真相,在哪报的批图班,跟真的似的…”
明忱瞥他一眼,道:“行了,一会儿叫来问话,辞了还不行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