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瑾像往常样陪明扬下几局飞行棋。全让明扬赢,明扬都不好意思,悄悄让几局,还是赢。
终于找到个比自己还笨飞行棋选手。
“明少爷最近记得吃药吗?”桑瑾突然问,“他胃很不好,稍微不注意就疼得说不出话,扬扬要监督哥哥吃药啊。”
“回去会提醒,桑瑾姐姐不用担心,”明扬心直口快,提出疑问:“你好像很关心哥哥,哥哥把你辞退,你应该会难过吧…”
“也关心你呀,”桑瑾释然般说:“没什好难过,你和你哥好好就行。嗯…不希望任何人拆散你们,那是种不予成全伤害。如果扬扬因为别人想离开明少爷话,你就相当于在伤害他,明白吗?”
以后三天,明扬有空就去猫咖看猫,陪猫玩。主要看那只腿上包纱布小橘猫,桑瑾说它被主人虐待,送过来时候两条后腿都断,路都走不。
这会儿明扬站在旁看女老板帮小橘猫换药,边问在对面桑瑾,“为什要虐待?它这可爱。”
“可爱是可爱,”桑瑾坐下,趴在吧台上,视线落到女老板包纱布手,若有所思,“它不听话,乱跑不着家,时间久,再可爱也不顶用。”
“啊?”明扬心跳得噗噗地,腿似乎能感受到猫疼,打抱不平道:“无论如何这样虐待是不对。”
“它乖点就好,”桑瑾笑着说:“你看它,自从来到这再也不闹腾,乖多。”
“没有要离开哥哥。”明扬不赞同,“更不会伤害他。”
“扬扬,真正伤害其实不需要打或者骂,真弄出个流血伤口来。”桑瑾放下飞行棋,抱着手臂认真看他,眼里流露光温暖又亲切,“有时候,个眼神,个动作,或者个决定都能伤人于无形。”
明扬不明白,不自觉皱眉,扣着手指头不知所措。
“你没来以前,觉得谁都不配陪着明少爷,你来以后,又觉得,明忱只能你陪着,你们是亲兄弟啊,有血缘关系兄弟。”桑
“它腿还会好吗?”明扬最关心这个问题,问女老板,“还是就这样瘫痪…”
女老板刚好包扎完,把小猫递给明扬抱着,摘手套,“当然会,都做过手术。它骨头愈合得很好,再过半个月就能重新站起来。”
明扬悬着心这才落下,轻轻抱着小橘猫生怕弄疼它。
“扬扬给,”桑瑾把猫窝从另边拿过来,提醒说:“才换药,让它睡会儿。”
女老板陪他们聊会儿,期间接个电话,临时有事需要出去趟,于是把猫咖暂交给桑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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