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蔓又受挫,为什人家就是这手到擒来完全看不出别扭?!
他看着她,眼瞳反射着水箱波纹,澄澈又天真模样,嘴上却扔下重磅炸弹:“对你有想吻冲动,不就吻吗?”
乌蔓还没反应过来,就听见他说:“指是陈南对邓荔枝。”
“……”
她算是发现,这小孩儿说话喜欢大喘气。
春夜里细雨最是缠绵,通常淅淅沥沥下个很久。他打消等待念头,叹口气:“刚才那条也还行,帮记下吧。”
这条凑活吻戏或许会成为这部电影瑕疵,可就算知道是瑕疵也没法儿纠正,因为剧组没有预算精力再来这里包场置景。
而她是瑕疵始作俑者。
这场雨浇灭拍摄,也浇灭乌蔓今日连续被搓磨骄傲。
她踌躇片刻,决定冲追野低下头,请教这个年轻气盛就拿金棕榈奖人。
“……你有什办法克服吻戏吗?”
追野听到她问题诧异扬眉,不知道是在诧异问题,还是在诧异她示弱。
他想想,很困惑地说:“这需要克服吗?”
“之前都不拍吻戏。”
“《孽子》里也没拍过吻戏,这也是第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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