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瞬间乌蔓想要不顾切地跳车逃离。
郁家泽突然哈哈大笑,笑得整个人都在抖。
“你不会真信吧?现在可是法治社会。”他从地上捡起那个手指,扔到乌
截手指掉出来,咕噜噜地滚进车后排缝隙。
郁家泽抱着乌蔓,感受到她在自己怀中发颤,怜惜地摸着她头。
“怎小鸟,不喜欢吗?”
“……那是手指?”她不可置信地抖着嘴,艰涩地问。
他微笑:“你猜猜是谁?”
乌蔓默不作声地挨过去,靠在他肩头。
郁家泽抬起手,逗鸟似捋着她头发,嗅嗅:“头发里都是酒气。”
“因为您总是不提前说来。说就不来参加。”
“小鸟又在怪?”郁家泽低笑,“临时出趟差想起你在这里拍戏,就过来。”
他把风衣脱下来盖到乌蔓肩头:“没想打扰你和同事聚会,但是你也要知道分寸。”
乌蔓看到消息时候喝下去酒立即醒大半。
这还真是郁家泽干得出来事,明明昨天人还在北京,突然就飞来广州,随时随地突击查岗。
她赶紧给郁家泽发消息:“组里有人生日,马上结束。你不用过来。”
那个顶着小鸟头像家伙回四个字:“接你回去。”
过会儿,郁家泽发“出来。”
“……”
乌蔓脸上血色尽退。
“那个许总是左手指摸你吧?应该没记错。”郁家泽另只手指点着车窗,“就算是不要东西,他也配?”
乌蔓额头沁出大量冷汗,像是突然被从水里捞出来。她怎也想不到郁家泽会这报复别人,更何况是他故意诱导别人这做。
他丧心病狂愈演愈烈到她难以理解地步。
乌蔓垂下眼睑:“嗯,知道。”
“对,给你带份礼物。”
郁家泽拿出个正方形小包装盒,看上去像是首饰。
乌蔓不太意外地接过来,他经常会冷不丁地送这些小玩意儿。
她边说着谢谢边打开瞬间,忽然发出短促声惊叫,整个盒子被失手打翻在地。
乌蔓不敢多逗留,起身和大家说:“今天拍戏有点累,先回去休息,你们继续吧。”
包房里清醒人已经不多,无人在意她离开。开门前她下意识地扫眼包房,没看到追野身影。
*
郁家泽让司机把车停在斜对面巷子口,乌蔓远远地看见车窗开着,坐在里头人面目模糊,但她眼就能认出来。
她走过去拉开车门后座,郁家泽正在假寐,眼皮也不动地拍拍他身旁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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