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蔓愣:“呃……你是他粉丝吗?”
“是他未来老婆!哥哥根本不会喜欢你这种花瓶!网上那些营销号都在乱带节奏,肯定是你买通稿蹭哥哥热度!你要不要脸啊?!”她背着手朝乌蔓靠近,“你就是贱女人,不光蹭们哥哥热度,还要搅黄他资源,得不到就要毁他是吗?你真好恶心!”
这都什跟什?乌蔓头雾水。明明是纪舟买通稿蹭她热度,怎变成她求而不得倒打靶?
乌蔓忽然想起来,前几天电话里郁家泽说要给纪舟个教训,大概就是这人口中搅黄资源这事儿
“做咩啊!”
钟岳清第个反应过来,爆句粤语,赶紧抽过纸巾给乌蔓。
服务员好像也吓懵,年纪看着很小,垂着头句对不起都没说。
乌蔓无奈地大致擦擦,酒液顺着布料渗进皮肤里,大腿间片粘腻。她只好起身说:“提前回去收拾下,真是不好意思大家。”
汪城也很无奈,好好出破冰聚餐,两位主角还句话都没说上呢。但也没办法,他点点头,目送乌蔓离开。
人无语对话。
中间又轮过几个人,到乌蔓。她猜想她做过事很多人也都做过,至于那些真正独无二经历,她不想说。
于是在那些乏善可陈记忆里挑挑拣拣,她憋出来句:“从没喝醉过。”
“God!你是魔鬼吗?”钟岳清拍大腿,“今晚就让你立地成佛!”
“别闹。”乌蔓笑着挡过钟岳清假模递过来酒。
司机没料到乌蔓会提前离开,车子停在远处。等车来间隙她躲到后巷,掏出苏烟咬上。
春寒料峭晚风从后背吹过,乌蔓感觉浑身泛着寒意。
她似有所觉地回过身,发现刚才服务员在巷口张望。
乌蔓还以为她介意刚才那事,随口说:“你不用追过来道歉。”
“道歉?”那人忽然冷笑声,“是你该向纪舟道歉!”
有人忍不住问:“蔓姐,你都不好奇喝醉是什感觉吗?”
“这有什好奇?喝醉不是件很可怕事吗?”乌蔓不自觉皱起眉,“完全不受自己控制,还伤身。百害无利。如非必要还是算吧。”
丁佳期感觉自己被无意间内涵到,心虚地喝杯柠檬水。钟岳清见状连忙挺身而出:“你这人……喝酒就是喝酒,什利不利,讲究就是痛快。”
说着边扬手让服务员再端扎啤酒过来。
服务员似乎大晚上还要被吆来喝去很不爽,端来扎啤时重重往桌上搁,结果那扎啤下面还搁着个毛豆碟,酒杯打滑,洒乌蔓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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