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好像是第次他叫她名字,直接把乌蔓给叫得愣。
她眼看着他紧追不舍,步步向自己走来,那股扑面压迫感逼得她下意识停止动弹。
她晃眼瞥见对面墙投射着追野昏黄影子,庞然大物,好似只猎豹。
这只猎豹转眼到跟前,伸出双手,还带着擦伤手掌摁进柔软沙发垫里,极粗粝和柔软碰撞。
追野从未关上门缝里趁虚而入,后脚踢,把门完全推上。
乌蔓拧起眉:“这是警告——你该走。郁家泽会儿就要结束饭局回来,泳池事情已经让他很不爽,但那个算是意外。如果再看到你在房间里,你就真完。也得完。”
他盯着乌蔓眼睛,似乎屏蔽她话,直勾勾地看着像是要洞穿她灵魂。
“无论为什在他身边都不重要,你必须离开他。他不是个好人。”
乌蔓愣下,肩膀微微颤动,憋不住地笑起来。
打架,没打成,被傻逼走狗给咬。”
“你说不会是……”
“除郁家泽还会有谁?”
“你疯吗?”乌蔓倒吸口冷气,“你到底对现在这个状况有没有点意识……郁家遍布娱乐产业,圈子里人脉奇广,甚至搭上审查司。你要是得罪他,等于得罪整个内娱!”
“再给次机会,只遗憾自己拳头不够快。”追野很可笑地反问她,“你知道他在你晕倒在泳池边时候,还在说些什屁话吗?这个人懂得什是基本尊重吗?无法想象会有女人爱上这种人。”
“不是好人?那你就知道是好人?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其实也不是好人。”
追野沉下脸,朝乌蔓越走越近,缩短距离让乌蔓感觉心慌。
她转身坐回不远处沙发上,和追野拉开距离,佯装镇定晃晃地翘着腿,姿态慵懒:“难道浪子臭毛病,就是喜欢勾好女人堕落,劝坏女人从良?”
“乌蔓。”
追野忽然郑重其事地叫声她名字。
乌蔓无奈地扬扬唇:“用爱去定义圈内男女关系,该说你是天真,还是愚蠢?”
“所以你承认你是因为利益直呆在他身边?”
“……这是和他之间事。”乌蔓左右看眼空荡走廊,客房服务人也许很快过来,又或许突然有谁路过,被人看见总归不合时宜,“很晚,要休息。无论如何,泳池事谢谢你。”
她语速很快地说完便要关门,追野下伸出手扒住门缝。
乌蔓差点把他手掌压坏,最后关头刹住车,恼怒地问:“你怎这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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