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家泽手在她后背胎记处流连:“其实最想纹在这儿。”他露出遗憾表情,“但是那个形状太美,多分就是破坏。还是算。”
美?乌蔓想笑,这是她这辈子看过最丑胎记。
但她没有选择祛除。
如果去掉,就显得她在为自己感到卑微而低头。可她凭什低头呢?
因此,她从来都大大方方地展示那块丑陋胎记,却没想到无心栽柳柳成荫,这个胎记成为她最鲜明印记。
这样他才会舒坦,远比直接禁止她去见追野来得痛快。
乌蔓不动声色地朝着门边后退,冷静地说:“是很有纪念意义……”
她知道郁家泽铁心,生出想要逃跑念头。躲不过十五,但至少能先躲掉初吧。
郁家泽却看穿她,亦步亦趋。快乌蔓步,伸长手绕过她腰,锁上门。
咔哒,声音极轻,落在乌蔓耳朵里是宣判重槌。
耳进右耳出。”郁家泽笑容阴沉沉,“还需要再重复遍?你是演员?还是养东西?”
乌蔓咬紧牙关,忍住顶撞冲动。
她寸寸地低下头,毫无灵魂地翻阅这些图案,试图拖延时间。
郁家泽冷不丁说:“看来这些图案都不喜欢,那帮你挑个吧。”
他隔着塑胶手指摸上她脸,乌蔓,bao露在外背刹那间遍布寒毛。
他们都说她和她胎记样,带着种随时会被折断脆弱和颓丧,弯曲部分却又藕断丝连,残存着线生机。
郁家泽抽回背上手,陷进脊椎尾端和腰背上那段
整个房间变为名副其实牢笼。
恶魔微笑着,用黑色羽翼密不透风地将她裹住。
*
乌蔓被郁家泽抱到内室躺椅上。
他眼神从她头发,点点往下移,到她脚尖,像是国王在视察他疆土。
“就刻个名字吧。”手指点过她光裸背,“刻这儿?”顺着两根背带滑到腰线,“这儿?”又慢慢下移,撩开裙子,掐把大腿内侧,“还是这儿?”
模糊不清光线也无法抵挡乌蔓苍白面色,她把抓住他手,近乎哀求语气:“明天就要飞北海道拍杂志,如果非要刺青,能不能先让完成这项工作。”
“这好好节日,你跟提什工作呢?扫兴。”郁家泽语气捉摸不定,“最近新学刺青,第个作品想献给小鸟,你不要吗?”
他避重就轻,却让乌蔓瞬间什都明白。
他就是故意要让她在追野面前露出他标记。这是招极其狠毒,让对方看眼就会缴械投降工心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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