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羡不合时宜地落滴泪,在他唇齿间,含糊唤道:“如意郎。”
余羡尝到泪腥咸,他觉得好苦。
初来极之渊那年余羡年少不知事,在得到‘小不点’诙号后也想给白尽泽取个,憋几日终于找到合适。
本叫如玉郎,因着白尽泽温文如玉,却因口齿不清唤多年如意郎。
“对,余羡乖。”白尽泽拉下他衣襟,漏出胸口雪般白净肌肤,在
青天白日光让这几片素雅纱布遮干净,烛火亮独盏,隔三尺,灼得余羡面目红晕不肯褪去。
余羡被白尽泽轻轻压在身下,视力被人为剥夺,眼前是雾蒙蒙片,唯有白尽泽贴肤温度和沁脾味道
余羡手抵在二人之间,他颤抖着,不知是害怕还是紧张。
他说:“白尽泽,看不清。”
“那就不看。”白尽泽俯身,落吻在余羡唇上,细腻地辗转,不仅仅是点温热。余羡被烫得屏住呼吸,僵得动不能动,唯有心跳声音沸反盈天。
从悬棺中被带出来,眼里就蒙有层雾蓝,正因如此不能正常视物,唯有进入悬棺或白尽泽在身边时候才能正常视物。
此刻看人看得清晰,越近越别扭。
“衣服脱,给你抹药。”白尽泽手里不知何时拿个扁瓷瓶,拧开道:“解疼痛,可伤口还在,留疤你可不要嫌不好看。”
“只是小伤。”
余羡从榻上起来,赤着脚急忙往门口逃,白尽泽叹口气,白绫缠住腰,将人安安稳稳接回来,放倒在榻。
白尽泽手拨开他衣裳,这触惊得余羡头皮发麻,再次伸手阻拦,“不可,不。”
“为何不可?”白尽泽温热唇轻轻点在余羡湿润唇上,他说:“这便是回应啊小雪凰,你可明白?”
“师父”
“换个称呼,乖,换个。”白尽泽诱哄着,扯开余羡腰带。
余羡步步泥足深陷,他们拥吻,滚到处。
“因为刚才事不提,所以,心里不舒服?”白尽泽褪下他衣物开始抹药。
这药膏是寺幻山带回来,只需涂上点,伤口疤便可即刻祛除。
“不是。”贴面是白尽泽呼出来热气,余羡紧张地别开脸,那只在伤口上游走得指尖冰凉,如同在皮肉上肆意爬行小蛇,触感越来越明显。
他受不住这样近乎引诱触碰,闷哼声抓住白尽泽手,“自己来。”
“想要什?问也不说,你知道最疼你,只要你开口,就都给你。”白尽泽挥袖,窗幔悠悠散下,竹影跟着摇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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