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尽泽伸手过来,环着他腰身。余羡脊背颤,抓着他手腕,着急道:“不要放这里。”
“难不难受?”
“不要你管。”
他还是不将手拿开,余羡手足无措,努力蜷缩成团。
“白尽泽!”
“白尽泽,你”余羡从未和他谈论过这些,被他此刻直白吓得不敢看人,“听不明白。”
白尽泽轻轻拍着他脊背,另只手扶着他肩,低头看他,问他:“不当师徒话,们还能当什呢?”
“本来就不是师徒。”
白尽泽低笑声,偏头浅浅吻落在余羡唇上。狭长眸子满是温柔,“不当师徒还有别可以当,什都可以,你要如何都行。”
余羡惊得动没动。
做错。”
“不会,假设也不会。”白尽泽沉默片刻,“你将云挽苏带来极之渊?”
“嗯。做错吗?”
“没有。”白尽泽说:“可是他同你说什,才让你这般难受?”
“没说。”
“在。”白尽泽爱怜地吻他额头。
“白尽泽,为什要这样”
白尽泽捏住他下巴,加深这个温热吻。纱幔垂落时,余羡抢着缓口气,他分不清在幻境还是现实。更加分不清主动亲他这个人是真是假。
白尽泽揉着他耳垂,剥开衣襟。余羡面颊赤红,连忙抓住那根似在挑逗手指头,“不要,不要。”
“好,不要。”白尽泽拢拢他衣襟,躺在他身侧,“雪凰,没坠佩,保证不你安全。”他在没回过神来余羡腕上绑根绳子,片刻隐匿。
余羡睁眼看时,腕上什都没有。
他在刚才吻中回不过神,羞于启齿,翻身背对着白尽泽,连被他握着手也挣脱藏到怀里。
“会问他。”白尽泽道:“雪凰,你若不痛快,眼便看得出来。们之间有许多事需要解释。只有弄清来龙去脉,也好对症下药。”
“别问。”余羡揪着他衣袖,“别人说什不重要,想知道,总有天自己会琢磨明白。”
“你还在想在棺中待几日?”白尽泽主动道:“日也好,年也罢。你终归是回到极之渊,若非要争个具体,即使你只离个时辰,分分毫毫算下来,于而言同样难熬。”
“难熬……”余羡忍不住猜他话里意思。
“若你还不知心心念念只有个你,那这些时日以来,便是做得不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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