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尽泽,你理理。”余羡轻声道。
“做什?”白尽泽问。
“错。”余羡没看他,“你这样,便觉得什都错。”
“罢。”
“不能罢。”余羡抱人手臂不曾用点力,只是默默掐紧自己手指,骨节泛白,指腹青乌。他憋许久终于问出口。
落水那下,是他亲自将腰上白绫松开。他没有领白尽泽情,将番好心置之不理,是他有错。
余羡心中有愧却也不说,围着岩洞转圈回来。跳水不能,继续待下去实在浪费时辰。
他先憋不住,抬手将白尽泽腕上白绫拿下来缠在自己腰上,语调清凉,说得却是:“不松。”
白尽泽愣片刻,点头不语。
余羡望着他脸,从中没有找到点怪罪,还没有到决绝黑脸地步。
疏离,心脏发紧就什都不想说。
落水是他任性为之,再冷也不能表现出来,兀自从木道上爬起来环顾四周。
他们在个不大岩洞中,人为陶铸木道经水流长年累月冲刷变得腐朽。脚踩着软软绵绵,遂不敢踩得太用力。
再看身后。靠岩壁地方有堆枯骨,结满蛛网落尘,有些年岁。
“这里是入口?”余羡不确定,问:“是巫疆入口?”
“是不是触犯到你禁忌?你若不同说,就此作罢,下次还会犯同样错,你又打算不理几回?”
“白尽泽,不喜欢这样。”余羡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似阵微弱风,贴耳而过,过去就过去。
“你既然不愿理,日后也不要理。”余羡松手,不知何时泛红眼眶,倔强地别开
他迈步靠近,试探得握住白尽泽手,待察觉对方不曾推开,握改成抱。
他大抵是想讨好,却实在不会,面目表情僵硬,背部都绷直。
用下巴轻轻贴着白尽泽胸口,在他身上汲取到足够温热。
他不明白,只是个小小举动……只是情况危急才选择松开白绫,如何能让百无禁忌人这样在意……
白尽泽始终不将人推开,也不予任何回应。他能做到决绝便是这般,个人无声无息地回忆那段不为人知往事。
白尽泽不接他话,垂头慢条斯理将手上滴水白绫点点往手腕上缠,末将上边褶皱也抚平。
“这是条死路,们是继续下水,还是原路返回?”
无人应答。
沉默良久,余羡便知白尽泽就是有意不愿理会自己。他又等片刻,白尽泽还当没他这个人,视线也不往这边落。
余羡心知肚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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