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他有法术,这把扇子便能无限再生,可惜他没有法术,吃就没有。
云挽苏连最后能够护身东西都没有……
“你过来。”圭臧朝他招手。
云挽苏不动,“别理!”
“你将关在阴府几千年说什?将你当作挚友,而你却怀不轨之心。什叫做井水不犯河水?你扒衣衫时候,怎不说?”
“从前是有错在先,道歉自然是要道。”圭臧说:“不过现在不行,有要务在身,恕不奉陪。”
说得这样决绝,云挽苏听得愣愣,按理说这个时候应该求求他。圭臧这个人嘴硬,但心肠软。稍稍说些好话便什都听你。
但他就是觉得有哪里不对,于是道:“想井水不犯河水也行,你将法术还给,没有法术,什都做不,太窝囊!”
“法术?”圭臧概不认账,“并没有什欠你,挽苏,你在那几千年毁不少好东西,这些都是要还。你既不愿用身还,那便用法术,已仁至义尽,换作别人,就你这点法术没人看得上。”
“你……”云挽苏欲哭无泪,转身就走,个字也不愿同他多说。
他从栈道这面转到另面,足走个时辰之久,未曾寻到余羡二人影子。这师徒二人就如同人间蒸发般,彻底消失不见。
他转回来圭臧还在原地等着,似有话要说,待人走近,圭臧才问:“你扇子呢?”
“干你什事?”
扇子被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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