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羡闷哼完,苦着面断断续续道:“师父,,受不住,。”
“喊师父助兴,希望你明白。”白尽泽按着他唇,用劲吻,觉得不够便牙齿磨,将那声声不怀好意师父吞咽下肚。
余羡控制不住自己发出陌生哼声,这是白尽泽手造成。他反抗不能,能做唯有全心交付自己,然后心甘情愿在这泥泞中,越陷越深。
侧卧在榻,余羡扶着身后人,沙哑嗓音提醒:“白尽泽,不可误正事。”他言外之意是可以结束。
白尽泽却不这想,他所有不依不饶在他自己这里皆有迹可循。是舍不得罢,遂将人抱得很紧。他爱得热烈明显,带着几十万年思念拥着他,百感交集又难以知足。
分散些许注意才有所动作。
衣衫坠地,余羡身上不见几处好。
不知南北时,余羡想起棺中初遇。
这段记忆何时想起都只有那独个定格画面。被带出悬棺亦是,他记得他在点滴岁月中渐渐钦慕个白尽泽。记忆经不起推敲,细想无缘由。若此时白尽泽问爱他什,余羡答不上来。
忽而有种命悬线紧迫,余羡慌神,抱紧白尽泽脖颈。持疑旧事土崩瓦解,好像心悦与否是很久以前事。远超于那十二年。
“余羡,爱你。很爱你。”白尽泽耳语,轻轻柔柔把溢出来爱说与他听。
余羡听得耳根发麻,扭过头同他亲吻,睁眼看他对自己痴迷模样,这份浓烈爱意他感受到。
彼此在床榻那方天地贴耳说话,断断续续说不清。余羡也不明白现在如此对是不对。心里说不时,又觉得该是如此。
良久,停下。
余羡跪趴着磨红膝盖,通红眼望着白尽泽,有气无力道:“落在榻上。”
白尽泽贴着他耳,喘气声音激得余羡流连。
余羡以往总是羞于启齿,比任何人都藏得事。现在坦诚得彻底,他在这次交锋中说,他爱白尽泽。
这时候白尽泽既心疼又想逗逗他:“哭着说诚意不足,日后不哭,多说几遍弥补。”
“师父。”
白尽泽被他这叫,竟笑出声。别时候不肯叫,这时候定是居心叵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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