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挽苏知晓余羡身子不好,见他面目泛红,气色却不佳,未曾多想,抬手虚扶把,继续道:“人多,没看到所谓圣女。卖糖水阿婆说,围在中间并非真正圣女。问她如何得知,阿婆愣是不肯多说半句。”
“假?”
“不得而知。”
余羡率先离开,沿着石子路往前。拐弯那处有几户人家。碰见个老奶奶搬着椅子,坐在大路正中央,跺脚大骂。
“让知道哪个短命鬼给屋顶砸,定叫短命鬼不得好死!大路宽敞不够走,踩人家屋顶干什,眼睛瞎不是?”
余羡脸不红心不跳,开口答:“昨夜双花来取命,忙着保命。”
“双花?那个花神?”
云挽苏百思不得其解,想要审判者性命神魔妖鬼数不胜数,双花是最出乎他意料位。没怨没仇,要什命?以他对双花为数不多解,当中定有误会。
云挽苏:“你接着说。”
“让他跑。”
“在岩洞中,那把剑划伤手,你从未这般紧张过,当时不问你在怕什,现在随口提提,是不是怕这场梦?”
余羡记不得梦什,心口攥得发痛。他其实也不清楚梦中自己死没死,现在不过将心中猜想说出来找白尽泽应验。
白尽泽忽而心口凉,却是淡定自若地望着他“你自小在身边长大,是死是活何须来告诉你。再者,平白无故养个死人做什?”
“因为生得好,这便叫做……”余羡并不打算说‘童养媳’,看他良久,说:“童养夫。”
“童养夫?”白尽泽摇头轻笑,竟有些无可奈何,想掐掐他脸,知道他会躲左边,所以白尽泽抬手掐右边。
应是狍鸮昨夜逃窜时留下,木楼年代久远本就腐朽,踩塌大半,住不人,也难怪老人骂得凶。
“忙着投胎,让知道是谁
“没?”
“没。”
云挽苏咂咂嘴:“这也用不宿。”
“去寨子里看吗?有什发现?”白尽泽帮忙打岔。
“有。方才去看过,寨子里对藏鼓节果然重视,从来没见过这多人聚在处,欢歌艳舞,简直吵翻天。”
“逼迫你吗?榻上事,你情愿与否?”
“……”余羡不说。
分明是生与死问题,扯到榻上之欢,让人如何坦然地启齿……
云挽苏到,靠着门框,不知走多久累得气喘吁吁。圭臧拿着他扇子,两人同扇风。
“说什?来就不说?”云挽苏看眼余羡:“昏睡下午,夜里干什去,要用白日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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