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想沾沾那圣水,”余羡也站起来,没能脱开白尽泽手,便罢。他问吉昭:“圣女何时结束,看人多,想挤进去有点难。”
“不好说。他们挤得这样凶,是因为挤不进去就沾不到圣水,寓意也就不吉祥。”吉昭见她实在想去,又说:“若你定要去,咱们可以穿着这身衣裳往后门进,后边人不多。”
“好,那便从后边。”余羡还是未能松开白尽泽手。他同吉昭说稍等,拉着
照顾关心样不落,余羡倒是未曾察觉,白尽泽素来如此。水也喝,话也答,他想起还有个吉昭在。
余羡介绍说:“他是——”
“相公,”白尽泽微微颔首,“是他相公。”
余羡惊,手背被按着。按着他人唇角勾起,道:“内子第次来巫疆,对什都好奇,有劳你照顾。”
吉昭忙摆手,脸颊愈加红润,不知该说什,客气道:“这没什,闲来无事,有个人说说话,时辰也过得快些。”
便不知道。”吉昭抬手朝不远处高架台指指。
最顶上放着木盆和几条绿柳。
她说,“看那个,仪式结束圣女会将柳条沾上圣水,洒向祈福者,保佑他们福慧绵长,百事从欢。”
“散完圣水,她就要回庙里吗?”
“嗯。等下年藏鼓节才能再出来。”吉昭说:“也不定是下年,藏鼓节日子是长老会算,如今连着三年藏鼓节,兴许下次就要等十几年。”
白尽泽点头。
喧闹人堆静几秒,堵着罗盘入口人蜂拥进去。原是圣女舞毕,有人将柳条从高台上取下来,正小跑给圣女送去。
人人都想先受祝福,努力往前挤,若不是最前头有人拦着,定会出现人踩人惨状。
“余羡,舞结束。”吉昭也未曾料到今年会这迅速,她站起身往人堆里张望。
与她们穿同样服饰伴舞早已成群往另个方向离开。
她正说着,就见位藏色衣袍男人朝这边过来。手中拿着绣花水囊,又小又精致,不像巫疆东西。
这男子长得极为俊朗。吉昭想不出形容词,望着望着面颊不知怎烧得厉害。
她慌忙移开视线,紧张得捏自己手指,同余羡道:“他来找你?”直直走过来,她又素未谋面便是朝身旁这位来。
余羡这才抬脸看,点头道:“他同道来巫疆。”
白尽泽走近,将袖中水壶拿出来。先坐到余羡身侧,旁若无人帮他把汗拾去:“累不累?”问完拧开水壶,“喝水缓缓,脸都白,这边结束带你去吃点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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