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是天生招人喜欢!”云挽苏咂咂嘴,“多威风啊,小小莲花竟同审判者是朋友,还是两个!待你将元神碎片尽数寻回,定是同白大人样厉害人物!”
“你还是留着力气养伤吧。”余羡定他身,不让他手舞足蹈,“若鬼君再是厢情愿,莫要伤自己,同白尽泽会帮你。”
云挽苏笑声,扯着伤口,于是笑得更厉害,“好,记住!你这好,那同你说个憋很久秘密,如何?”
他说:“余羡,有个忘不掉人,只同你说。叶道观,逢应闲。”
只有余羡个人还不知道。
“你身上有伤,不宜在此久留,送你出棺,回十里荷境养养。”白尽泽音落从袖中摸出青玉瓷瓶。
这原是为余羡备,以往他总会小磕小碰,涂上能缓解些皮肉之痛。
“千万别。虽帮不上你们什忙,除会添乱什都不会。但能陪你们说说话不是?”云挽苏颇为自得,将瓷瓶收到袖中,以种长者口吻道:“余羡啊,你要有这个前车之鉴,莫要招惹堆烂桃花,日后理不清可是要吃苦头。”
余羡不接他胡言乱语,坐下要帮他上药,云挽苏别别扭扭地答应,对着白尽泽说人多害臊,变相想将人支开。
白尽泽将另瓶药膏拿来递给余羡,多话未说出去。
“你是有话想和说?”余羡不会包扎,留他下来其实作用不大。往常云挽苏还会嫌弃他,声称怕死嚷着要白尽泽亲自来……
余羡:“白尽泽曾说你能修成人形不容易,加之从阴府出来元气大损,受伤难自愈,日后不可再自残相胁。”
“余羡,你拿当朋友吗?”云挽苏惨白着面,笑嘻嘻地道:“没说过吧,你给种久违亲切,尽管白大人说,你性子冷不爱说话。还是觉得你好。”
“嗯。”余羡略显笨拙地帮他擦去血污,冷淡又有些认真地道:“……以为和你会不对付,你口无遮拦,话多……世事难料,白尽泽说是接触人少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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