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
他带着团子徒步上山，斜阳将影子拉长。余羡惯会撒娇，凑到他耳边喊
好几声师父，喜色溢于言表。
白尽泽失笑，无可奈何道：“未行拜师礼，还不能叫师父。”
“不是，不是第
件，是只有这件。”余羡握着他
手抱在怀中蹭，“收
为徒，会很乖。”
白尽泽：“这话没什
信服力，你在灵山闹这几日，就差将灵山踏平。”
“嗯”余羡琢磨片刻，破坏过东西虽完好如初，做过坏事却是实打实，他认真地道：“同他们赔礼道歉，如何都行。神尊收为徒！好不好？”
此前‘送回南禺’不离口，现在是‘收为徒’不离口。
当真是个犟团子。
得板板正正，“神尊，请您收为徒。”
说罢，他将额头贴在泥地上，直起身时沾泥，鼻尖也有些，加之浑身滚得泥，是个小乞丐无疑。
伤未曾好些，又经此番折腾，小脸红得不自然，白尽泽抬手背贴在他额头，果然起高热。
白尽泽说：“随回去。”
“收为徒，会听话”余羡不肯回去，执拗地将手放在身后躲着，等他个答复。他直直望着白尽泽眸子，倘若露出抹心疼之意就还有机会。
白尽泽拍拍他身上灰，妥协道：“你先起来。”
“不起，不答应不起。”他低声嘟囔，垂下脑袋。
“你啊，才上灵山多久就知如何左右。”白尽泽强行将人抱起来，“人还这小就知道威胁人，日后大如何能管得住。”
“听话，能管得住。”余羡明白他意思，抱着他脖颈，眉开眼笑：“师父，师父能管得住！”
白尽泽即刻溢笑：“喊什？”
白尽泽蹲在他跟前，好言好语道：“莫不是忘腿上伤？你从山上下来本就不应该，再这样长跪不起，落下病根，日后你就是只瘸腿雪凰，不仅不漂亮，还走不路，终日待在方天地，哪儿也去不。”
他在唬人。
将孩子唬得鼻头酸，险些流眼泪。
“不行”余羡撇嘴：“白尽泽心疼要收为徒”
白尽泽将人拉不起来，好笑问：“这便是你睡醒，要做第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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