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捂得满面通红,楚楚可怜地将人看着,白尽泽心生喜欢,在被褥底下寻雪凰手,十指紧扣着,压下去。
吻落在柔软脖颈上,余羡痒得忙往旁缩,白尽泽追过来,余羡便躲不,低叹几声抬手抱着身上人。
“白尽泽,们这般,是在云雨吗?”
“是。”雪凰腰侧袋子松开,只手掌滑进衣衫里,掐着细软腰肢,指腹在上轻轻磨蹭。
白尽泽
“真睡还是因为怕?”白尽泽露出抹笑,直起身子,当着雪凰面褪去外衫。
还是什都没做,雪凰直勾勾盯着看,他也不是没见过不穿衣裳白尽泽,只是今日气氛暧昧,满脑子都是不该想事。
他又次悄悄吞咽唾液,忽而尝到丝腥咸,又多品口,发现竟是流鼻血!
白尽泽抬眸,见状微微皱眉,拿帕子替他擦,忧心问道:“可有不适?”
雪凰高仰着下巴,防止鼻血再往外流,接着躺下去,掀被子罩着整个脑袋,手臂将被子裹得紧紧,白尽泽拿不开。
不举。
白尽泽在心中将这两个字品味两遍。因说这话人目光实在诚恳,并且慢些回应便会多想。
于是,字也不写。他搂着腰,将不知天高地厚雪凰抱起来,路回到卧房,放在床榻上。
余羡手肘压着软垫,莫名慌张,心也不由自主乱跳。他咽口唾沫,五指掐进被褥中,吞吞吐吐地问:“…你……做什?”
“不举?”白尽泽字句清晰,探身凑到雪凰脸前,再近些就能亲到。但他不亲,抬手,指腹贴着余羡唇瓣,轻轻地揉。
“好丢人!”余羡觉得颜面尽失,气恼却又无可奈何,蹬两下腿,模样很是懊悔。
他不无事,白尽泽便放下心来,哄许久才将被褥从他脑袋上掀开。
白尽泽说:“哪里丢人?这里只有和你,不觉得丢人,便不丢人。”
“真吗?”余羡问:“那你怎在笑?”
“因为……”
适才喝汤药,那股燥热劲儿直窜上脑门,砰砰作响心跳也很是不听话,搅得余羡心神不稳。
他微抬些下巴,光洁柔顺下颚滑下颗汗珠,急慢为自己找补:“没说你不举,是问你…是不是不…”
“话本上,他们反复夜姿势是什?”白尽泽问他。
音色悦耳勾人,短短句话让雪凰体温又升几个度。什都没做,他却极累般喘出口烫人气息,掐着被子那角都被汗湿透。
“白尽泽,……要睡。”余羡不答他话,着急打退堂鼓,作势真要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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